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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一群人约在和峰山山脚下集中。陆沉停好车, 绕到后座拿背包。贝思南对户外活动了解不多,出行装备都是陆沉一手包办。diJiuZww。c.O。m。第九。中文。网
她见那包挺沉的,好奇问:“里面都装了什么?”
陆沉把背包甩单肩上,关合车门,“登山杖,净水器,水袋,望远镜, 口哨,指北针之类。”
“要口哨干吗?”贝思南问。
“求救。”
贝思南被逗乐了,“还求救啊?不就登个山。”
“和峰山地方远, 进了山就没信号, 开发也不完善。但山上风景确实美,每年都有慕名而来的旅客在山上走丢,以防万一。”陆沉耐心向她解释, 把她冲锋衣拉链拉好。
“山上凉, 别冻着了。”他说。
贝思南和他牵手往山脚方向走, 侃道:“今天大家都指望着你带路呢,别把我们给带丢了。”
这带地方太偏, 一大群人除了陆沉,几乎没人有户外经验,对山路也不熟。
陆沉笑着,“这么不信任我啊。这里面有你,怎么也不能把你给搞丢了。”
“我之前也就去过白云山, 还是坐缆车上去的。对户外登山完全不了解。”贝思南实话实说。
陆沉说:“经常参加户外的人,基本一眼就能看出同行的是不是行内人。”
“嗯?为什么?”
“看肤色。”陆沉唇角微弯,伸手捏了把她脸颊,“你太白,一看平时就不喜欢晒太阳。”
贝思南瞪他:“紫外线是女人的天敌,户外日照那么强烈,没几天就要被晒老十岁!”
陆沉问:“那今天为什么答应过来?”
“不是看你喜欢么。”贝思南咕哝说。
陆沉愣了下,“我?”
贝思南说:“之前进你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你在角落放了一套登山装备,感觉你是经常来爬山的。”
陆沉没预料她会这么说,意外有些沉默。
到了山脚,大多数人已经在门口集中,见到陆沉和贝思南一起牵手出现,免不了一阵调侃。
陆沉现在坐在风向总裁的位置,但他性格随性,做助理时又与部门的员工混得很熟,私下相处都还是以前的模式,玩笑随意。
小王戏道:“这是石锤了?陆总藏得diJiuZww。c.O。m。第九。中文。网够深啊。”
小李攘攘身旁一个女同事,“你没机会了,陆总名草有主了。”
女同事笑骂:“你滚开点啊。”
另一同事也戏道:“陆总这可就不够意思了,思南是全公司上下多少男同志的女神,您偷偷的就拐回家了,也不请大家吃顿饭。”
贝思南被众人一顿调侃闹得不太好意思。陆沉一直牵着她的手,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今晚这顿算我的,谁也别跟我抢。”
今天周末,大概是最近阴天多雨的关系,上山的人不算多。陆沉规划了一条较为好走的路线,一群人路上说说笑笑,倒没觉得时间漫长。
前几天下过雨,泥土湿滑,陆沉先上去,贝思南把手递给他,他牵住,腕上用力,把她拉上来。
旁边同事见了,好奇问:“陆总,你们是谁先追的谁啊?”
陆沉想也不想,“我追的她。”
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贝家和封家是表亲,贝思南的家庭背景一般人可望不可即。加上她人美气质好,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动心。但大多男同事也只能把她当作心中月,天边星,没几个敢付诸行动的。
他们忽然走到一起,一群人都挺好奇。
同事又问:“陆总怎么追的?传授传授经验,让我们学习学习。”
其实他们之间无所谓谁先追的谁,一切顺其自然,贝思南没纠结过这个问题。不过有人这样问,贝思南也好奇陆沉会怎么回答。
陆沉笑笑,“她不好追,没什么可效仿的技术经验,全靠我脸皮厚,死缠烂打。”
逃开同事追问,贝思南和陆沉走在最前面带路。她用肩膀蹭蹭他,侃道:“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认自己脸皮厚。”
陆沉弯了下唇,“也是说事实。”
他望着面前山路,眸光安静,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换了平时说他脸皮厚,他早就嬉皮笑脸地跟她反驳。今天由着一帮同事调侃,他却没什么反应。
贝思南问:“诶,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
陆沉侧眸看她,“我平时不都一直这样?”
贝思南挑眉,“你平时废话特别多。”
陆沉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我diJiuZww。c.O。m。第九。中文。网明明也能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贝思南嗤了声,“得了吧你。”
陆沉弯了弯唇,眼底笑意淡淡。他今天确实话少,就像前天晚上他忽然变得沉默的神情。
贝思南能感觉到,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她问陆沉,陆沉也只是敷衍着说没事。
一帮人平日在办公室坐惯了,缺乏锻炼,还没爬到半山腰便开始嗷嗷喊累。贝思南虽然很少参加户外活动,但她体能不赖,只是微微喘息,还能坚持。
越往上走,他们和大部队的距离渐渐拉开,同事交谈的声音变得遥远。陆沉问她:“要休息一下么?”
贝思南打开水瓶喝了口,擦擦额角的汗,“不用,这才到哪。”
看到距离山顶两公里的标志牌,贝思南仿佛看见了曙光。她顺口问:“山顶那寺庙,漂亮么?”
陆沉说:“挺漂亮的,住持人很和善。”
陆沉对和峰山的熟悉程度超出她想象,每一条大路、小路、捷径、分岔路口会通向哪个地方,他都一清二楚。
贝思南问:“你来过这里多少次?”
陆沉没有马上回答,像是认真在心里思忖过。
他说:“数不清了。”
贝思南和陆沉先到山顶,其他同事要比他们晚十分钟上来。
贝思南在红绸写了祝语,挂上细叶榕树梢,上面写着:希望家人平安康健。
陆沉两手插兜,在树下等她。贝思南走回来,问:“你不去许个愿么?”
陆沉耸耸肩,“已经升官发财,还有美人在怀,没什么愿望,死而无憾了。”
贝思南捂住他的嘴,“什么死啊死的,在佛祖面前,你能别乱说话么。”
寺庙负责派香的阿姨是认得陆沉的,走过来道:“陆先生。”
陆沉正和贝思南说话,微微愣了下,颔首,“许阿姨。”
从他们交谈中,贝思南才知道原来陆沉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来这里,这些年为寺庙修葺做了不少捐赠。
许阿姨见到贝思南,笑容和善:“这位是陆先生的女朋友?”
陆沉说:“是。”
许阿姨说:“能看见陆先生放下往事心结,觉得很高兴。”
陆沉淡淡笑了下。
许阿姨离开后,贝思南和陆沉坐在寺庙外的长椅休息。山间清风阵阵,微湿的凉意抚过面颊,心头思绪仿佛也随之吹散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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