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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总, 从他包里找到的。”
肖楠把东西递过去。
是叠信封装的照片和一只拷贝留底的U盘。
石钟瀚接过。韩达志趴在地上,正要动弹,石钟瀚抬脚踩住他脑袋,往地面一跺,不耐烦道:“看你妈的看,我让你把头抬起来了吗?”
石钟瀚翻着手中照片,画面极度淫靡情.色,中年男人把十五六岁的女孩压在身下, 以各种难以想象的屈辱姿势折磨摧残。
女孩脊背布满青紫交错的伤痕,新旧层叠,有被凌虐抽打的, 残暴的吻痕, 麻绳捆绑留下的……
她神情痛苦,流泪,挣扎叫喊, 却又无能为力, 显然遭受这段惨无人道的关系已久。
石钟瀚目光停留在照片女孩尚还稚秀的五官, 判断几秒,毫无预警地, 他抬眸望向沙发那边的女人。
韩嫣还处在精神恍惚中,抱着被扯破大半的礼服勉强遮掩裸在外面的胸脯,脸颊挂着凌乱泪痕,眼妆被氤得略略晕脏。
虽然时隔已久,照片中的女孩尚还年幼, 但这样标致的美人并不多,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成年后的五官不过变得更加精致,石钟瀚轻易便认出了她。
大概是顾及她的身份,石钟瀚对肖楠道:“你去门外看着,别让外人进来。”
今天这场是某高奢品牌的发布会,活动刚散,会场还逗留不少媒体记者,稍有不慎便会走露风声。
她是国际超模,名声在外,想要压下这么一单毁灭性的丑闻可不是什么容易事。
这女人生得太美,石钟瀚一时觉得,就这么毁掉实在太过可惜。
韩达志像条狗一样卑微地四肢伏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男人的鞋底。石钟瀚坐在椅子里,神情悠然地等待韩达志舔完一边。
韩达志用舌头舔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沫沿着唇角淌下,讨好卑微的样子就像街边流浪的癞皮狗。
石钟瀚厌恶地拧起眉,一脚踹在他脸上,心悦诚服地道:“坏成你这样的糟老头子我还是第一回见,我他妈一个月换30个女朋友都觉得自己坏透了,你连未成年都搞?在下自愧不如,佩服佩服,社会社会。”
石钟瀚这话说得非常真诚,还抱拳作了个标准的揖礼,真心诚意地甘拜下风。
“我……”韩达志刚开口,石钟瀚又是迎面一脚。
石钟瀚听见他声音都觉得倒胃口,拧眉厌烦道:“我他妈现在问你意见允许你说话了吗?”他交叠的长腿松开,换成另一只叠在上方,鞋底踏在韩达志的脸上,对待一摊抹布般缓慢蹂踩,“还有这只,都给我舔干净了。”
韩达志被踹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捧着石钟瀚的皮鞋,把他两只鞋底都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石钟瀚起身理了理久坐压皱的西服衣摆,悠长松了口气。刚才被韩达志撞到又踩到脚的脾气才终于消了点。
肖楠进来,石钟瀚蹬了两脚瘫倒在地的韩达志,半个眼神都懒得给他,闲散道:“把这玩意拎车里,给我留点和韩小姐单独相处的空间。”
“是。”肖楠应。
韩达志被肖楠半拖半拽地扯出休息室,门口合上,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男人朝她走近,高大的阴影由上自下地将她笼罩在角落。韩嫣回想刚才助理对他的称呼——石总。
文娱圈和商政是不分家的,尤其是权利越高的地方,各方交道,联系越是紧密。韩嫣平日多有留意,不难认出男人的身份,钟衡集团老总,石钟瀚。
出身越南,但从长相特点来看,不是纯粹的东南亚人种,父母有一方应该是中国人;早年在越南地下市场靠倒卖军.火起家,当过雇佣兵,精通现代兵器,能熟练掌握四国语言,十分有经商头脑和手段,涉足商圈不足五年便彻底洗白;钟衡旗下多家上市集团公司,身价超过数十亿,应该换过好几个身份,石钟瀚并不是他唯一的名字。
有钱,有权,性格残暴,背后的灰色势力极其强大——总的来说,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物。
韩嫣捉摸不透男人接下来的意图,但他的身份背景让她认定此人绝非善类。她下意识攥紧身前的礼服衣料,维持着跪坐在沙发的姿势,微微朝后挪了一小步。
石钟瀚在她面前站定,抬手端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用倔强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阻断了她想逃走的念头。
大概是面前女人这副宁死不屈的忠贞神情深深打动了自己,石钟瀚竟破天荒贪恋地多看了她几秒。
他把照片贴在她脸侧,对比问道:“照片里的女孩是你?”
他已经认出,不过是在明知故问。
韩嫣嘴唇紧抿,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精致的妆容加持了她过于惊人的美貌,又因她满脸的泪痕和通红的眼而显得倔强可怜。
石钟瀚的暴躁脾气在圈内远近驰名,难得有耐性等待一个人的回应,允许她用这样冷漠抗拒的眼神与自己直视。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不由向下移,女人洁白的胸脯半露,柔软如山峦起伏,半凝淡粉的荷尖露在外头,丰满,是一手掩不去的风光。
石钟瀚喉结无声滑动,竟觉得口干舌燥,只不过和这女人对视几秒,自己便有了反应。
韩嫣忽而冷笑了声。
石钟瀚加重攫住她下巴的力度,满意地看她因为吃痛而拧紧的眉头,低头靠近她,幽幽问:“笑什么?”
韩嫣眼神冰冷,“把东西还我。”
“那可不行。”石钟瀚笑着,缠着U盘挂链在指尖飞转,“既然落在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了。”
他微眯着眼,细致地打量她美丽却挣扎的神情,唇角轻佻一勾,抬起她的下巴,“包括你,也是我的。”
韩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牙道:“无耻!”
她的身体因为过于愤怒而微微细颤,眼睛发红地瞪他,水光在里面打转,终于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啪嗒落下来一大颗,砸在他的手背。
冰冰凉凉的,又如火刺辣,在他皮肤渐渐晕开,连绵烧起滚烫的触感。
紧接着,一颗接一颗,她身体克制地忍耐颤抖,流泪却无声。
灯光洒在她雪白的浑身,颈脖上还有那人粗暴留下的紫红痕迹,像夜里妖冶盛放却带着毒刺的玫瑰,衬着她现在悲愤到极点的模样,竟有种诡异的美感。
大抵是她眼泪不断,终于耗尽了石钟瀚的耐心。
石钟瀚松开攫住她下巴的手,神情复杂地拧眉道:“瞎几把哭什么,老子又没凶你。”
石钟瀚向来不懂哄女人,也不会。换了以往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哭丧似地哭哭啼啼个没完,他早就提枪指在对方脑门上让对方闭嘴抱球滚蛋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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