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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说完, 韩嫣先是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笑声像一串小铃铛似的,咯咯咯在空荡的楼梯间回响不停。
要不是现在人他怀里,她指不定得笑到在地上打滚。
一直从十六层笑到了十二层,石钟瀚凉飕飕地瞟了眼怀里的人,神情警示,一副再笑就吃了她的表情。
韩嫣很识趣地立刻噤声, 强行憋笑,把自己调成震动模式。
石钟瀚凉凉问:“很好笑?”
“没有。”韩嫣刚开口,马上忍不住噗嗤一声, 笑得在他怀里踢腿,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好好笑哦, 笑死人家了啦!”
尤其“人家”二字, 她咬得铿锵有力, 吐字清晰,坚韧之余还带了一点儿台湾妹子的嗲音腔。
石钟瀚:“……”
石钟瀚黑着脸磨了磨后牙, 抱着她朝上下楼梯中间的梯井走。
阴恻恻地威胁,“再笑就把你扔下去。”
那梯井深不见底,十二层楼的高度,要是他突然松手,她绝对会直接摔成肉饼。
韩嫣立刻闭嘴, 贝齿咬住下唇,红唇委屈地扁起,眼睛水汪汪的,像只委屈的小动物。
楼道有风吹入,她长发丝丝地飘,扫过男人的眉眼下颌,夹着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气。
石钟瀚对她的安静乖巧非常满意,收拢了怀抱,抱着她往楼底走。
经过刚才一番威胁惊吓,韩嫣一动不动地蜷在他怀里,生怕他把自己撇下,双臂牢牢环着他脖子,仿佛在很没安全感地寻求安慰。
石钟瀚倒没有主动聊起话题的意思。
除了商业应酬或者和手下的人去夜场,很少看见他与人说笑的样子,沉默的模样有一丝几近残忍的冷酷。
男人腿长窄腰,是常年锻炼出来的紧实强硬,怀抱的力度十分牢固,像两把重锁将她圈在怀中,意外地有安全感。
他逐级逐级往下走,楼道内回荡着寂静的脚步声,以及他胸腔中低沉有规律的心跳。
韩嫣脸蛋贴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有了一丝倦意,眼睫慵懒地半敛,像一片停栖的蝴蝶。
她忽问:“喂,刚才……你真的会把我扔下去么?”
石钟瀚扯了下唇角,神色玩味,“你要是不听话,不一定。”
韩嫣仰头望他,线条硬朗又冷酷的下颌在阴暗里像一把利刀,鼻骨高挺如山,眉眼深邃。
英俊,又冷漠。
她拧眉,不满地喊:“喂!”
石钟瀚垂眸,“怎么?”
韩嫣攀着他肩膀从他怀中直起diJiuZww。c.O。m。第九。中文。网身,像只小仓鼠一样凑近他颈窝左嗅嗅,右嗅嗅,凭借自己敏锐的嗅觉寻出最为敏感脆弱的一处,泄愤般抱着他脖子大力啃下去!
这回石钟瀚没再说威胁她的话,任由她这么咬自己的脖子,心头竟还有一丝愉悦的享受。
温软唇片紧贴着自己,深深的咬啃吸吮,灵巧的舌尖和尖锐牙齿时不时扫过,刺激得他莫名兴奋。
如若不是楼梯间到处都有摄像监控,他只想把这女人身上的衣服撕得一干二净,狠狠压在墙面上,噙住那张不听话的小嘴,反复折腾直至她不剩丝毫求饶的力气。
停车场内,肖楠和李梅在车旁等候,看见石钟瀚抱着韩嫣走出楼梯口,两人十分有默契地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把自己变成聋哑盲人。
回到韩嫣的住所,李梅先把韩嫣的衣物和手提包拿上楼,司机和肖楠坐在前座,韩嫣和石钟瀚坐在后座。
韩嫣埋头检查自己受伤的脚脖,又望望小区到公寓楼那一段漫长的距离,苦恼的模样像是要叫她踩着高跷去爬万里长城。
石钟瀚问:“还能走么?”
韩嫣发现脚后跟磨破了一小块皮,顿时心如刀割。
她有理有据地说:“不行,走不动,一步都走不了了,我这腿再下地就要残废了,你也知道我的职业,我这腿好贵呢,投保了两千多万。”
顿了顿,韩嫣又十分有说服力的补充道:“而且下个月初蔡思哲就要官宣我全球代言的事,中旬我还要给阿尼玛站台,迪芬和达拉普都在一起争抢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让我这双价值过亿的腿下地走路?”
她一边声泪俱下地控诉一边凄凄惨惨戚戚地揉着自己小腿,情真意切,声色动人,活生生一副“你再让我走路我就当场咬舌自尽给你看”的表情。
其实不过是脚踝被系带磨破了点皮,坚持一下走进电梯不是问题,但她现在的表现更像是刚才在梯井里摔断了一条腿。
石钟瀚不知是看穿还是没看穿她的小伎俩,瞧她半会儿,竟也没出声,只意味不明地弯唇笑了下。
他下了车,绕到车门这一头,俯身把她从车内抱出,对肖楠道:“你先开车回去,不用等我了。”
韩嫣得了便宜决定继续卖乖,蜷在他怀里,见着轿车灵活地打了个弯,车尾灯一闪一闪在街口渐行渐远。
她问:“司机把车开走了,你等diJiuZww。c.O。m。第九。中文。网下怎么回去?”
石钟瀚说:“不回去了。”
“不回去?”韩嫣转转眼珠子,对上他隐隐想要拆穿她的幽深眸光,惊讶大悟道,“我只想让你送我上楼,你居然想着要睡我?”
石钟瀚神情幽幽,凉哼,“我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睡你。”
“……”
韩嫣被自己唾沫噎到,她知道这男人向来直白,却没想他对这方面也是真的开放。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纯情小白兔,被男人撩拨一下就轻易面红耳赤的天真少女。
韩嫣反问:“所以我可以理解为,其实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吗?”
石钟瀚没说话。
他是一个感情观念极为淡薄的人,以前身边女伴无数,风花雪月,逢场作戏,极尽风流之能事。但他从未真正对谁动过心,与那些女人大多维持着一炮了结的关系,离开床榻便形同陌路。
甚至连她们的名字都不会记住。
只有这个女人,从他看见她的第一眼,他便对她产生了强烈的独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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