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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容姬拉开妆匣,卸了珠花,回道:“文人相轻啊。”
漪儿又絮絮叨叨听来的事,最后突然问了一句:“女郎想过未来的夫君么?”
杨容姬默了一瞬,半开玩笑半是认真:“我可以不要夫君么,就这样也挺好。”
漪儿似乎是被吓着了:“女郎说笑了,女子不出嫁怎么能行,将来可怎么办?”
杨容姬笑道:“我有手有脚,能诗能赋,如何不能养活自己?将来要是父亲不愿意养了,我就另辟宅院,谴人种菜养鸡,我呢,就写写字,绘绘画,看看书,过此一生。”
这番话显然超出了漪儿的理解范围,她急了:“女郎,此为…为…”
结结巴巴,显然吓得不轻。
杨容姬放下笔,柔声:“好了,我在说笑呢。”
漪儿擦了擦汗,看了看四周:“女郎可不要在外人面前这样说。”
杨容姬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她拥有着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观念,她不会接受现有的婚姻制度,甚至为此做好了准备,一旦那天到来,她要想尽办法另谋出路,她真的不愿困在深宅大院,终此一生。身处乱世,她深知不会轻易觅得一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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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渐盛,杨肇看春日尚好,便让杨容姬去游春,说是晚湖的风景绝佳,派人备了车驾,让杨容姬外出走一走。
经上次落水,杨容姬便再也没有出过家门,杨肇怕她闷出了病,特意叮嘱她好生游玩。
漪儿特意给准备了一顶帷帽,说是怕柳絮扰人。
杨容姬在一处街角下车,想要走去晚湖,她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街上有些人长眉小口,妆容韵味十足。偶见男子着宽袍大袖,杨容姬奇道:“如此这般,不冷么?”
漪儿小声说:“服了五石散,该是浑身发热,哪里会觉得冷呢?”
杨容姬愣了一下。
听完这话,忽觉脚步声靠近,回头一看,是方才路过的几位公子,看起来神色恍惚,面色依旧潮红。
漪儿迅速挡在杨容姬跟前,护着她后退。
一名公子走上前:“姑娘。”
杨容姬回了个笑。
对方亦笑:“你看这春光尚好,不防与我们去喝几杯……”
登徒浪子古来皆有,杨容姬看了一眼四周,拉住漪儿:“快走。”
杨容姬今日着的丝履,街上有行人穿着木屐。她拉着漪儿在人群中穿梭,庆幸今日穿了双好跑的鞋。
背后两人还在追赶,杨容姬慌乱,拉着漪儿迅速进了一户人家。
扑鼻的酒香传来,杨容姬一看,这么曲曲折折左拐右拐,还是进了家酒坊。
往后一看,瞥见了那两人,光天化日,他们该闹不出幺蛾子,然,出去又觉不敢。随手推了推旁边的门,似是没上锁,便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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