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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庭院内有喧闹声,众人哄笑着挤出门去,外面有人喊:“潘郎来了!”
他拿着大雁,前来迎娶心上人。
杨肇悠闲的坐在一边,任凭杨潭杨歆刁难潘安。
终于过了关。
此时日近黄昏,阴阳交替,两姓合好。
杨容姬拜别,却扇遮住面容,接过潘安递过来的车绳,与漪儿一起,走上采车,马车驶向眷园。
眷园门前的梨花树,挂满了红艳的灯笼。
采车停在府前,潘安伸出手,杨容姬将手递给他,新妇跨马鞍,进眷园,向青庐走去。
沿途有百余人大喊:“新妇子,催出来……”
杨容姬感受到,这或许就是新婚的喜悦。
潘安姨母候在青庐前,两人到了青庐,她徐徐念出:“大礼虽简,鸿仪则容, 天尊地卑,君庄臣恭。男女联姻,鸾凤从龙, 无序斯立,家昌邦荣。”
于是行共牢之礼,饮合卺酒。
婢子将杨容姬发间红绳连带着发丝剪下,与潘安一缕发丝绑在一起。
这是行解缨之礼。
礼毕,杨容姬入新房。
潘安在外招待客人,众人谑郎。
新房燃起了红烛,床上都是百合花生莲子。
杨容姬突然有些不自在,漪儿按着她的手,柔声安慰。
“女郎不怕,我在呢。”
又等了片刻,有老嬷嬷走来,拉过了漪儿:“走,随老婆子出来。”
杨容姬慌忙拉住她:“漪儿……”
老嬷嬷皱眉:“姑娘,她在这里不合适。”
杨容姬松了手。
突然恐惧,突然惊慌,突然想要哭泣。
她走到门边,屋外嬉闹声一片。
有人在吹折柳曲。
初听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杨容姬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屋外是翠竹,还有一池残荷,院内还有几株花树,此时已经是光秃一片。
门上有大红“喜”字,院内挂着红灯笼,红丝带……
月渐渐高了。
门边传来声响,杨容姬慌忙坐在床上,拿却扇遮脸,心跳的很快,闭上了眼睛。
潘安半弯腰,与她一样高,轻轻问:“却扇遮罗敷,郎君何时知?”
他在作却扇诗。
杨容姬不动,她害羞,她胆怯。
潘安轻笑,手握上她手腕,慢慢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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