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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很好奇:“容儿有认识的通礼乐的人选?”
杨容姬重重点头:“她会古琴,会琵琶,自小习《礼记》,尤善竹笛。”
听到最后四个字,潘安嘴角的笑意僵住,本来认真注视着她的眼睛垂下。
杨容姬没有注意,兴致勃勃的询问他:“郎君以为如何?”
这是第一次,杨容姬呼他郎君。
潘安道:“容儿说的可是宋袆?”
“正是。”
潘安伸手,将杨容姬圈在怀里。
“容儿,这件事情,夫君无能为力,若私塾是我所设,我愿意请宋袆教习礼乐,可私塾并非我私有,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
杨容姬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可宋袆于乐器的造诣甚高,洛阳城内,她的曲子千金难求。”
“容儿,她是歌姬,你我不会在意,可她会被世人所薄。”
“如何才能让她成为夫子先生?”
潘安双手捧住杨容姬的脸,郑重道:“没有方法,我不能给容儿希望。”
杨容姬沉默,挥下他的手,低着头站起来。
她知道,这并非潘安所能左右,各人有无奈。
她笑了一笑:“那我就先出去了。”
“容儿……”
蝼蚁之力,撼不动广阔楼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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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杨容姬早早的缩进被窝,将自己裹成了蚕蛹。
漪儿笑着戳她:“女郎今日怎么啦?为何如此颓废?”
杨容姬闷闷道:“只是有些累了。”
漪儿摸了摸她的额头,让她的头从被子里露出来,掖了下被角,柔声安慰:“那女郎便早些睡吧。”
“嗯。”
漪儿顺手灭了蜡烛。
于是潘安一推门,便是满室漆黑。
他无奈的揉了揉眼睛。
杨容姬走后,他便加快了速度处理公事,就是想着抽出时间来安慰他的妻子。
摸黑走到床边,幸好有月光,足以看清眼前。
杨容姬睡在床里,背对着他,被子跟着她一起,缠绕的结结实实,这是一个十分委屈的睡法。
得哄。
他戳了戳面前的蚕蛹,蚕蛹一缩,又往床里滚了滚。
潘安:“……”
他叹了一口气,装模作样的说道:“上次的风寒似乎还没好透彻,如今一到夜晚,就遍体生寒,额头似乎还在发烫,床上呀,连给我的被子都没有……”
他捂住胸口,配合的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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