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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儿将书归类,对杨容姬道:“女郎,还在潘郎他的气吗?”
杨容姬摇头,将书放到架子上:“早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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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罢晚饭,潘安沐了浴,回了卧房,杨容姬还在书房准备第二日要讲的诗文。
其实诗文她在杨府已经温习罢,又询问了杨肇的见解,只需再看上两眼便足够。
忙到这样晚,是因为她翻出了潘安往日的诗文字稿,只言片语也誊写在册子上。
潘父曾经用心的事情,如今啊,该由她来继续了。
熄了烛,露气寒凉。
杨容姬去侧间洗漱,潘安在床上动了动。
杨容姬刚坐在床沿之上,便被一双手搂进了怀里。
所触肌肤皆是寒凉,潘安拧眉,将她搂紧了些。
“怎么手这样凉?”
杨容姬也抱着他,像抱着大暖炉。
潘安低头,咬了下她的嘴唇:“府里每个人都有礼物,为何就我没有?”
杨容姬闷在他怀里笑了下,从枕头下拿出一包东西,借着月光展开。
是一方手帕,上面绣着一位公子的背影,他立在拱桥上,抬头望月亮。
右下角是檀郎二字。
“他们的是买来的,你的呀,可是我亲手缝的。”
潘安眼眸弯了弯,盛满了一湖月光。
他也从枕头下拿出一样东西,将帕子放了进去。
杨容姬一看,这不正是从前自己丢下的钱袋?
潘安晃了晃钱袋:“你随手落下不要的,我拾起了,就是我的。”
杨容姬温柔的点头:“都是你的。”
潘安搂住她的腰,钻回被子里:“好了,睡觉吧。”
一天的车马劳顿,杨容姬困顿的闭上双眼,将睡未睡之际,中衣衣带松了,有人解她衣,有人手游移。她困的睁不开眼睛,意识尚属混沌。
游移的手最终只是停在她胸前,叹了口气,将她抱紧些。
一夜安眠。
杨容姬起床时见潘安眼下有乌青,担忧的问道:“檀郎昨晚怎么了?为何面色这样差?”
潘安揉了揉脸:“听了一夜雨。”言罢伸了懒腰,一派潇洒出门去,不料脚下绊了一下,脚步踉跄。
杨容姬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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