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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笑说自己最不能理解的《女戒》。
如此条条框框,怕是世间少有人能做到。
话题延伸开来,他们又谈到了最喜的一首诗。
于是言笑晏晏,神色明朗。
走近了,邢氏却道:“容儿,咱们回家吧!也不能在这儿打扰他们,待会儿安仁见到了我们,还要分心。”
“好,母亲。”
回家时潘伯武迎上来,接过了杨容姬手里的竹篮,一幅要抢潘安妻子的架势。
邢氏好笑的看着他,道:“再住个几天,我们可要回洛阳了。”
这话昨日邢氏已经说过,她们已在河阳待了将近一个月,再过些时候,天热了不好回去。
潘伯武耷拉了头,闷闷不乐,杨容姬摸摸他的头,轻声道:“明年再来呀。”
他抬起头,笑眯了眼睛。
潘安回来的时候,夕阳正走在院子里。
他跑进来,夕阳拂过他的脸庞,看的见细小的绒毛,还有细密的汗水。
杨容姬与邢氏都在院子里,邢氏正在绣帕子,杨容姬在井边拧帕子。
潘安将手里的果子放到邢氏腿上,而后走到杨容姬面前,看着她,微微弯了腰。
杨容姬将帕子展开,擦了擦他额上汗水。
冷不丁道:“帕子方才给潘伯武擦了嘴。”
“……”
自己的侄子也不能说什么。
夜晚渐渐的热了,萤火虫飞进来院内,潘安向木匠买了一张竹床,放在院子里。
午饭后,婢子小厮们坐在台阶板凳上,说说笑笑,杨容姬拿了些果脯放在她们身边。
天热没胃口,厨娘做的是面食,放了黄瓜,清清凉凉。
木瓜拿盐水淹了,隔着瓷碗放在井水里,天黑了便拿出来。
邢氏抱着潘伯武坐在竹椅上,两人在讲故事。
潘安便与杨容姬坐在竹椅上,仰头看飞进来的萤火虫。
星辰在头顶闪耀,潘安指着星空,教给她何处是何星辰。
仰头累了,杨容姬顺势躺倒,潘安手肘支在竹床上,偏头看她。
杨容姬戳了一下他的脸,将他的头别过去。
躺的够了,杨容姬将木瓜端上来,潘安拿着竹箸,尝了一口,点头称赞。
他喂了杨容姬一口,却见杨容姬皱了眉头,她道:“酸,原来檀郎爱吃酸。”
“恩,爱吃酸。”
这一语双关意有所指,邢氏手中的蒲扇慢了慢,侧着耳朵看过来。
潘安发现了,对邢氏微笑,而后别过头,躺回了竹床上。
后来说话声小了,谈笑声笑了,众人接连回房。
潘安拉起杨容姬,也跟着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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