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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
“哈哈哈……”
回家时,潘安走出了屋外,见两人从门外回来,有些惊讶,走上前来,握住杨容姬的手:“这么晚了,出去是有急事吗?”
“无,只是一时无所事事,便出去走一走。”
潘安笑了,大概是觉得好笑。
厨娘走出来,道:“郎君,该开饭了。”
“好。”
牛肉汤,羊肉汤,五花肉,馄饨,烤栗子,萝卜叶,腌萝卜条,人多,菜也多。
五花肉与部分牛羊肉是用来炙烤的,由谁来呢?
杨容姬缓缓坐到火盆边上,微笑:“来尝尝我的手艺。”
众人隐有期待。
铁网置于火炉上方,长长的竹箸放置一边。
五花肉,牛羊肉卧于旁边盘里。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纹路美丽,红白搭配恰到好处。
铁架已热,轻铺肉,肥肉萎靡,油汁四溢,滋哇作响。
草木气息混着腴香,于空中蔓延,先祖吃熟食,最先以火烤,盖最原始之美味。
何时翻身,答曰:待肉焦黄时。
太嫩,不足香;过久,香味转糊味。
唯有焦黄,锁香味。
肉香既已浓郁,蘸料不可夺它风头。韭菜花甚妙。
肉入口,一咬,肉香与植物香混合,不腻。
厨娘顺势拿来酿的果酒,芳香不醉人。
冬日夜,食烤肉,饮果酒,亲朋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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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总会散,热闹散去后会有片刻恍惚,又兼冬日荒凉,窗外万物凋零,文人且都多愁善感,于是潘安立在窗边,呆愣发呆。
若说在想什么,他不一定答的出,只是一时情感作祟,冬夜勾出了愁思。
杨容姬在冬日感觉温馨,愁思未曾有。
她走至窗边,潘安听到脚步声便回头,对他笑。
思绪是个深渊,滑落过久便会失却精神。
她轻咳:“檀郎是在赏月?”
月不明,自然不是赏月。
他答:“是在赏夜。”
“夜色如何?”
“黒黢一片,什么都望不见。”
杨容姬阖上窗:“既是什么都望不见,檀郎还在这里看的入迷。”
潘安依言收回视线,柔柔看向她。
杨容姬抚着他的眉眼,道:“忧愁过度,可是容易变老的。”
年轻人谈老,无畏。
他便问:“若我老了……是何模样?”
杨容姬想了想,道:“依旧风度翩翩,脊背挺直,走至街上,人们一眼认出,这是当年掷果盈车的郎君。”
潘安笑。
杨容姬接着道:“你老了,我也老了,我会依旧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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