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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否认过。”徐年回道。
马新竹这个人真的喜欢在他面前宣誓自己与常树树不一般的关系,仍他解释多少番,他也不往心里去,徐年越渐的麻木了。
马新竹嗤得一声,眸色深沉,声线低哑又严肃:“明天,我和树树去医院,你和我妹妹留在这,别动什么歪心思,不许离她太近,同时也要照顾好她,不要扔着她一个人,可以带她到处逛逛。”
他这要求也真矛盾的,徐年笑道:“我都替你累,你把你自己的事先处理好吧,你妹妹那么大个人了,你也要操心。”
“那是你不懂。”马新竹咬咬牙说道,轻的啧了一声。
“不懂什么?”徐年一脸不解。
马新竹弄不明白徐年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徐年和他妹妹直接接触,就感受不到他妹妹对他的心思吗?
“算了……”
第二日清晨,雄赳赳的公鸡用激昂的叫声报晓黎明的来临,乡村慢慢从舒适的睡梦中醒来,一轮新的朝日,将晨曦铺满乡间。常树树和徐年前后起床,常树树因为要查血,所以不能吃饭,早上洗漱完也没事儿可做,又到院子里去,修一下花草枝叶,浇浇水。徐年坐在凉亭里,拿了本专业书翻看。
那么安宁,又那么细腻。
却忽地被一阵刺耳的叫唤声破坏。
“你们起得真够早的,休息日就是要好好休息。”
马新竹站在大门口朝院子喊道,一起床就是精神满分,常树树听到他的声音,压根就不想搭理他,继续低着头摆弄花草。
他走到常树树身旁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你妈说你今天不能吃早饭,那你收拾下我们赶紧去做完检查。”
“你呢?”常树树回眸询问。
“关心我啊?”
给他一个支点,马新竹就能飞上天,自鸣得意。
“少来。”常树树目露厌弃道。
“我在路上随便对付就行了,走,回屋换身衣服。”
马新竹从她手里夺走剪刀,推推她。
“我就这样,不用换了,我去和我爸妈说一声。”
马新竹上下打量她一圈,跟他在一起,就穿着松垮垮的阔腿裤,纯白没有一点儿图案的白T恤?一点儿也不打扮下。
马新竹稍有不满,强行勾唇笑着:“也好,和我一起不需要刻意收拾,都是自己人,你最不好看的时候,我也见过。”
谁跟他自己人了?
常树树瞪圆眼,有些恼怒。
罢了,她懒得和他费口舌,疾步回到屋里。
出来时,常树树手上还提了一个便当袋,坐上马新竹的车上,递给了他。
“我妈给你准备的,你要是饿了,先吃点。”
马新竹玩味地朝她抛了个媚眼,说道:“等你查完血,我们一起吃。”
常树树本能地心口一跳,全身一颤,鸡皮疙瘩都快冒起来了。
距离医院有两个小时的路程,马新竹要是不想吃,那就饿着吧,常树树不想管他。
但这一路上,马新竹真的就没喊过饿,到了医院,他替常树树在医生那里拿了检查单,陪着她挨个去检查。
“先去查血吧,你可以早点吃东西。”马新竹说道。
“是你饿了吧?”常树树调侃起他。
“对,是我饿了,所以先去查血好的不?”马新竹依着她的话,哄着她。
常树树明明想将他一把,却还是让他占了上风,撅着嘴,往验血科去。
马新竹见她面不改色,心生好奇地问道:“你不怕抽血吗?”
“有什么可怕的?更疼的都经历了,还怕这些吗?难不成,你还怕抽血?”常树树说完,露出更好奇的眼神,重复得问:“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是假的了,我马新竹怎么会怕抽血……”
马新竹嘴上甩威风,但话语后声音明明哽了一下,明显心虚。
“真的呀?”常树树宛如发现了新大陆,欢喜不已,终于找到马新竹的一个软肋。
“胡说,快走,我真的饿了。”马新竹牵起她的手,快步往前走。
常树树却信以为真,嘴角抑制不住的弯起,笑道:“你是怕痛,还是怕血啊?”
“我说你有完没完?”马新竹不耐烦了。
这更加证实了常树树的猜测,说着:“你晕血吗?除了这个你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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