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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吗?”岳甯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色,还以为自己弄疼他,放缓动作问。
萧珩摇头,低声解释道:“不疼。别担心,切菜时不小心划到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粗心了,以后别做了。”
“阿甯……”萧珩讷讷道,他看着她指间的温柔,几句为什么缠在心口难开,他不敢问,阿甯心既已偏了,若是她再为蹇鸿舟赶自己走怎么办,酸心透骨的悲意凄凉涌上来,泪水在眼中打转,差点落下来,他忍住泪意,尽量不露出一丝端倪。
晚上岳甯面脸疲色,枕着他的手臂在身侧转眼入睡,萧珩动了动身子,离她更近些,却想起上次在她身上闻到的陌生味道,便是那时,他们就好上了吧。他轻嗅岳甯,鼻间只嗅到伽楠香的香味。
她忽然依偎进自己怀里,萧珩却不能无动于衷,悲意,痛苦,失望纷乱交织,他的手终还是紧搂住她。岳甯半梦半醒间觉得有微凉的水落至脸上,她迷迷糊糊往脸上摸去,手心微湿,嘟囔一声不知说什么又睡过去。
萧珩松开她,轻轻背过身,泪水不停淌下,枕上湿濡一片。
岳甯梦见萧珩,他一人孤零零躺在饮翠居里,面如白纸,他一直咳嗽,咳声愈撕心裂肺,一团猩红的血从口中咳出来。岳甯看得心惊胆战,想扶起他悬在床外的半个身子,可她的手骤然从他身上穿过,他也像看不到她一样,无力的拖起身子走到窗边,每一下都伴随剧烈的咳嗽。那扇小窗还开着,正好可以看见外头映满满枝绚烂的紫荆花,岳甯看不见他模糊的面容,他提笔,手微微颤抖,岳甯走过去看,看不见纸上写的内容,她听到悠长空灵的钟声从远处荡来,那梦境忽而化作一团烟雾消散了。
她骤然清醒,摸到身旁的人时长松一口气,她想起那个梦境,却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
绝不可能是今生,今生的她就算移情,也不会放任萧珩到这么凄惨的地步,她心有余悸的搂着萧珩,在他怀中渐渐睡熟。
天还未亮,岳甯就在他怀中热醒,只觉身处一个大火炉里烤,她伸手去摸萧珩的额头,只觉手心像烧着一样,她一惊之下缩回手,忙起身叫墨意寻大夫过来。
张全策住所离这里少说也要半个时辰,他不敢耽搁,运起轻功匆匆赶来,再见床上的新郎官,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就诊半晌后缓声道:“他是这两天情绪起伏过大引起的体质下降,按上次那方子服药便可,”顿了顿,他对岳甯似有所指的交代道:“切记,这两天要他保持心性平和,不要再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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