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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婚?”
欧阳曼被他的反应迷惑住了。
“我说了,离不离婚,这不是您说了算的。
“我呢,也知道老太太您的难处,也知道我傅禹航是有点配不起冠上‘欧阳’二字后的芳薇。
“可是,婚姻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您这样插手,实在不太合适。
“这样,您呢,回头去和芳薇谈谈。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只要她想离,只要她拿着这份离婚协议过来,您一分钱都不用补偿我,我一定很干脆地同她去民政局结束婚姻。
“至于其他人,对不起,没人有资格来指使我干这件事……”
他在“没人”这两个字上咬着重音,态度是相当明确而坚定的。
“这可是你说的!”
欧阳曼眯了眯那双依旧清明的老眼,掂量着他话里的诚意。
傅禹航笑得无比清凉,眼神没半分温度,咬字却是极重的:“虽然我是个混混,可是在道上混的人,和你们做生意的一样,都讲诚信。是爷们儿,那就得一言九鼎。”
说话时,他把那份离婚协议贴着桌面滑了过去。
“好,我记下了。”
欧阳曼点点头,站起身,冲他身后招了招手:“待会儿你们把傅先生送回天上人间。”
“是。”
“等一下,薇薇呢?我要见薇薇。”
该死的,这老太太这是想隔离他们吗?
“等我和芳薇聊过之后,另外挑个时间,我会把芳薇送过去和你谈离婚的……告辞……”
拄着拐杖,欧阳曼腰板笔直地往门外走,到门口,又侧过了身,冲那个目光深沉的小辈望了望:这个傅禹航,出身实在太差,但那份气度,那份面对她时敢于讨价还价的勇气,倒是教人欣赏的。
如果只是品性一般的普通男人,站到她面前时就会变得颤颤巍巍,可他并不。他很不一样—能和几个持枪劫匪干架,且可以全胜而出,足见他的能力。
可惜他太不干净。
她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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