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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她今晚用宽松的运动服将自己裹得不留一条缝,隔了太多层布料,肆意抚摸的触感已经变得不甚清晰。但对于韩纵来说,着火的源头完全不止她的身体,肆意占有,这种行为本身,就充满了诱惑。
他深吸一口气,主动往后退,沙哑地说了一句,“走吧。”
她眼眶红着,但目光却很涣散。无力地站在那里,好像随时会晕倒一样。
慢慢地,她终于一点点回过神,但没有看韩纵,只是抬起手背擦掉自己唇上的唾液。
膝盖软得厉害,才刚迈出一步,身子就趔趄了一下。
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但她却本能地排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推开他。
那一瞬,他有点怔愣。
她走得踉跄而局促,仿佛根本避之不及。
韩纵先是心疼,但很快那股狠劲又上来,恨不得直接拽着她,逼她十指交扣。
他着力忍了忍,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握成拳垂在身侧。
俩人僵持,她还是闷头走,这回亦步亦趋的人换成了韩纵,一步不落地跟在她身边。
他们暗暗较劲,一个咬牙快步,恨不得甩他十米远,但他偏偏紧跟,硬要把俩人的距离稳在他伸手就能够着的范围。
欲望真的压抑太久,突然有一天得以释放,简直就如同溃堤洪水,再也别想收住。
他以前总觉得,她是自己全部的渴求、执念、贪婪——她是心火,她是全世界。但真正吻到她的那一刻,他发现原来一直高估了自己,她不是全世界,她是能摧毁、湮没全世界的汹涌海浪。
回到宾馆,正是早上六点。裴衡准备出去办事,碰到也没急着开口打招呼,察觉到俩人之间的氛围很古怪,再一看陈易澜,脸上很红带点喘气,身上衣服又皱又脏。他没法猜测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明智地选择不开口,跟他们错身而过。
韩纵大概铁了心要逼逼她,所以没留太多喘气的机会。她摆明想一个人坐电梯先上去,但他非要一脚卡进去,将电梯门撞开然后跟她一起。这边的电梯本来就破,根本承受不住他粗暴的动作,当即发出嘀嘀的警报声还直接就停了。
他没想到这玩意儿如此不经操,才哐啷了一下就彻底罢工。
陈易澜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低着头迅速从他身边走出去,开始爬楼梯。
她没有片刻停歇,走的飞快,那架势像在躲一个跟踪自己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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