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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普通烂俗到甚至有些狗血的故事,但初年每次回忆起来,眼眶都忍不住发酸,在最爱的时候离散,生死离别,被留下的那个总是最不幸福的。蔚澜不幸福,或许她表面上总能笑的无所顾忌,但她不幸福,她有满是黑暗的回忆,那片黑暗,渐渐吞噬掉了她残缺的光明。
现在的蔚澜,是内心缺少阳光的女子。
厉言的眼睑低垂着,想起蔚澜骄傲笑着的样子,倔强孤傲的神情。难怪,她给他的感觉,总像是一个人站在遥不可及的顶端一般,原来,她从来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与人相处的。她给自己套上了一副如此沉重的枷锁,并且从未打算给任何人解开那副枷锁的钥匙,她是想要自己这样下去,直到真的有一天,像那个她爱着的人一般喝很多很多的酒,然后死于车祸或者酒精之下。
多傻的女孩子,将所有的罪都扛在了自己一个人的肩上。那么瘦削的身体,怎么承受的了这样沉重的负担呢?
那个时候,厉言一度觉得蔚澜的笑容有些飘渺虚幻,让他看不清,抓不住,原来,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真实存在的。她和很多的男人交往,只是为了慰藉寂寞孤独的心理,她的心里住着一个魔鬼,禁锢了她原有的纯真。
“你知道……她会去哪里吗?”这个问题有多艰难,多怕初年摇头,或者告诉他不知道。
初年却仍是给了他失望的答案:“我不知道。我从来不知道蔚澜会去哪里,她说过她想走很多个地方,但到底是哪里,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某日的某刻,当她想回来的时候,就会忽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了呢?厉言,虽然我们都不相信缘分,但必须相信有些东西是注定了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这真的还是厉言所认识的初年吗?那么淡然从容,善解人意又聪慧的女子,他怎么敢想象若是换了从前,初年的口中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也许,对于蔚澜,唯有等待,再也没有别的出路。正如他们在一起时的那段时日,看去像是他掌握了大局,实际上却一直都是蔚澜掌控着所有。她把自己控制的这样好这样理智,却让他失去了自我。
这世上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或许正是因为那种迷雾一般的气质,才会让厉言如着了魔一般无法自已。至少在现在,他肯定自己是爱着蔚澜的。他想给她一个家,想让她从此不再漂泊,不再无可所依,真的只是这样简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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