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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没有回答是与否,而是长长地叹了一声:“董事长已经等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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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的话让章逸致久久不能平复,以至于去祁霁家和他约会时都有些魂不守舍。
这样的反常当然瞒不过祁霁的眼睛,他将小姑娘拉到怀里,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章逸致摇头,贝齿却不自觉地咬着嘴唇。
祁霁岂会不知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代表着她有心事,遂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温柔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妨说出来,我可以替你分担。”
章逸致张嘴欲言,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声明:“在我说之前,你要答应我不许生气。”
祁霁忍俊不禁,不由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的小姑娘为难成这样:“好,我答应你。”
章逸致这才有了底气,斟酌着开口:“祁队长,昨天我去见你父亲了。”
此话一出,她明显感觉到抚在她头顶的手一僵,便立即握住他另一只手:“你答应过我不生气的!”
祁霁回神,重新替她理顺毛茸茸的发:“我没有生气。”
他便是有气,也舍不得对小姑娘撒。
章逸致端详着他的神色,冷峻的脸上平静无波,辨不出喜怒,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好奇我们说了什么吗?”
祁霁冷哼:“还能有什么,无非是看准了你是我的软肋,想让你劝我原谅他。”
他不假思索,沈舒航就没少当说客。
“第一次是,但这次不是。”
祁霁俊眉微挑:“你和他见过不止一次?”
章逸致一五一十地将第一次会面的情况和盘托出,末了还补充:“那时候你还在生我的气,沈舒航又说你有喜欢的人,我没有立场插手,就拒绝了祁叔叔的请求。”
“果然无孔不入。”祁霁眸光渐冷,似笑非笑:“那他这次又找你做什么?”
小姑娘的回答一字一顿:“祁叔叔要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他的语气略带讥诮:“何必画蛇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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