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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手段，曾经一手将她捧红，她太熟悉不过了。

刘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问：“所以节目一开始的特邀嘉宾并不是周云逸？”

安然揉了揉有太阳穴，说：“当然不是，今天晚上原本都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和落井下石的掮客，这种事怎么会让他来做？连线周云逸也是临时决定，只有他才能达到一箭多雕的效果。”

“你多学着点，要和我组队，这些手段都是不可多得的经典案例，没事拿出来多品品。”

刘芳目光坚定地表示认同，又问：“现在这种局面，柳芳菲会轻轻松松同意解约吗？我是怕她又使什么绊子。”

“应该不会。”既然柳芳菲能让周云逸出来认错，就是想和她和解了。再出什么幺蛾子，又费钱又费力的，难道她不想赚钱了？

很快，安然就收到了魏聪发来的解约协议——还是柳芳菲签名版的。解约的条件很优厚，并没有收回艺名这样的奇葩条件，解约的原因也是很笼统的工作需要。魏聪在邮件中说了句“好聚好散，愿君鹏程万里”之类的话。

早这样想多好？何必占用这么多的社会关注度？花这么多的脑细胞。

刘芳把合同打印下来，安然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印，又扫描了传了回去。

现在的签约和解约已经智能化了，并没有以前那么复杂，甚至不需要当面办理。

安然还记得，当年她懵懵懂懂地跟在魏聪身后，战战兢兢地进了无限星辉的办公室，签合同的时候手都在发抖。五年时间过去，一切都变了。

以前听人说，因为现在结婚离婚都很方便，不像古代那样有那么复杂的程序，所耗费的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都低，所以现在的离婚率很高。

没想到签约解约也是这样。

魏聪收到邮件后，又发过来一句话。

“收到。公司里还有一些你的私人物品，我让秘书打包了给你寄过去。”

刘芳抬眼看安然，征求她的意见。

安然站起身，懒懒地说：“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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