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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似乎又听到导演喊咔的声音:“小岛,你认真点行不行?”
哦,难道是在演戏?刘芳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戏都给她接,当真是离了无限星辉就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官人哄弄半天,见她不配合,便从腰间拔出宝剑,一剑划开了她的外衫,用剑尖挑了去。她又惊又羞,捂住肚兜不敢看他。
“你怕我?”
大官人开口说话,却是许云棠的声音。
她有几分欣喜,便想抬头看。可是导演的镜头似乎为了突出男权不可仰视的地位,任凭她怎么看,也只能看到男人脖子以下的地方。
“奴家……不怕。”她可怜巴巴地开口,做足了旧时代小妾的娇羞模样。
“不怕就好,这几日太忙了,没甚功夫伺候你,今日得闲,官人这就好好疼一疼你。”
话音落了,镜头一转,转到了房间外,如水夜色下,蔷薇花随着微风轻舞,间或传来几声男女情、动之声,将夜色衬得更加深沉。
安然并没有看到室内是何等景象,身体却有感知。想到画外音都是自己的声音,脸红得都要滴出水来。
镜头又转到了鸳鸯帐外。
红烛已过半,帐内映着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
被大官人伺弄了几回之后,她气喘吁吁地喊:“不来了不来了!”
大官人并不停下动作,却是满口荤话,夸奖她汁水充盈,还连连追问她器物如何、频率怎样。
她弓着背,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双眉紧蹙,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被问急了也顾不得那个时代背景,气呼呼道:“差不多就行了啊,真当自己是种马文的男主角吗?”
大官人短暂地顿了顿,然后又加快了频率,直到她哭喊着叫他“好官人”,他才堪堪释放,然后拍了拍她的蜜臀,抽身离去。
末了,还冷笑三声,丢下一句话。
“种马文男主角?难道我不是吗?”
她倒在床上,隔着纱帐看大官人起身穿袍子。她听到自己哑着嗓子问:“官人,这么晚你要去哪里啊?”
大官人一边系裤带,一边回头看她,颇得意地笑道:“瓶儿适才差人过来请我,为夫还要去她那边呢!”
瓶儿是谁?她趴在床上想了半天,直到房门打开,院外小厮喊了声“西门大官人”她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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