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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星延笑出声:“走吧,咱们续摊再去喝点儿,刚刚没敢放开喝。”
十分钟后,布布手里提着几个易拉罐的啤酒站在河边,看着坐在路牙石上的喻星延问:“星星姐,咱们就在这里续摊吗?”
喻星延抬手指指月朗星疏的天,再指指身后涟漪层层的河:“你在北衡有机会看到这么干净的夜空吗?有机会坐在河边不被人打扰地喝酒吗?”
布布摇头,居然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她走到喻星延身旁坐下,启开易拉罐拉环递给她一罐酒,说:“星星姐,你心情不好吗?上次见你这样还是过年的时候,咱俩在冲绳拍电影,都可想家了。”
喻星延很轻地“嗯”了声,握着易拉罐仰头喝下去一大口啤酒。她皱了皱眉,任凭二氧化碳在口腔发酵、爆炸,像是窜开无数朵噼里啪啦的小烟花。
“原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是姜姜,不是我。”夜风微醺,软绵绵地缭乱人的头发,她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差。
看着布布的眼睛,她语气缓慢地说:“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几乎每天早晨一睁开眼睛都会觉得心慌。那种被工作支配的恐惧让我觉得很累、很麻木。刚刚看到杨清舞,我突然发现我找不到以前的自己了。”
布布听得百感交集,情绪也被渲染得低落下来,小声说:“是因为秋姐吧。她给你的压力太大了,还总逼着你做不喜欢的事,虽然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好。哎,我们都知道,她对你真的抱了很高的期望。”
喻星延仰头,直接喝掉了半罐啤酒。她双手撑在身后抬头看天,眼眸蒙着一层薄薄的醉意:“我知道,如果没有秋姐,我只用两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现在的高度。”
布布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觉得自己的身份说太多不合适。她犹豫了一下,握着啤酒跟喻星延用力一碰,特豪爽地说:“感情深,一口闷!”
布布很快就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喊出的这六个字,陷入深深的懊恼之中。
因为喻星延被她激起了兴致,连续没停喝光了两罐啤酒,然后……喝多了。
喻星延揉着太阳穴站起来,用力摇了摇头,把路牙石上几个空掉的易拉罐丢回袋子里,晃晃悠悠走到旁边的垃圾桶旁,塞进去。
回来后,她一把拖起布布,吐字都有些不清不楚了:“我想吃……铁板烧。”
布布趁着自己还没醉透,想打个马虎眼蒙混过去:“时间太晚啦!卖铁板烧的都回家睡觉了。”
喻星延一点儿都不好骗,胳膊朝北边一指:“看,那里就有卖的,我都闻见香味了。”
布布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甬路转角那里果真有一辆点着灯的小吃车还在营业……
布布每往前走一步,心里的不安就会加重一分,总觉得待会儿好像会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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