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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间，她想起两个字：久违。

孟川柏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撑住墙壁，艰难地稳住心神，然后，听到她羞涩地问：“你……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那夜的月色可真美啊，如水般洒落天地，照得一池莲叶摇曳，袅袅婷婷。那夜的顾椰，也美到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松开手：“没……”

“不许说没有！”她截断他的话。

少女眼底的期待太明显，湿漉漉的眼里全是喜欢，二十一岁，最天真美好的喜欢。

孟川柏心脏怦怦直跳，做了一件会后悔终生的事。

他知道会后悔吗？

他知道。

他应该做吗？

不应该？

他可以控制吗？

第十章

醋味盎然

【顾椰被堵住唇舌，呼吸困难：“徐……徐墨白……停下！”

徐墨白满意地笑着，声音低哑：“哪里停下？”

手指上滑，触到细嫩的肌肤。“这里？”他坏心眼地笑着，声音低哑道，“还是这里？”】

面前是少女睁大的双眼，孟川柏直起身，回答了盘旋在心底的问题：不可控。

顾椰还在震惊之中，紧张地拉住他的衣摆：“你……孟川柏……你……”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他声音平静。

顾椰不懂：“什么意思？”

“唐珙的诗。”孟川柏答。

她当然知道这是唐珙的诗！她当然知道诗里的意思！她是问，孟川柏为什么会吻她！还有，为什么吻后，他能有如此清明的眼神？

是梦吗？也许这个夜晚，这一幕，这一吻，全部都是她的幻觉？顾椰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好疼！梦里不会疼，也不会有柴犬的吠叫，更不会有胖猫在她腿边蹭来蹭去的温度……

顾椰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压了我的玫瑰花，我讨回来。”他转身，淡淡地道。

顾椰蒙了许久，好像也没哪里有问题？她脑海里一片混乱，迷蒙中驱开了狗，又抱起了猫，浑浑噩噩地朝院子外走：“还回来好。”

孟川柏拿起书，补充一句：“顾椰，我们扯平了。”

顾椰点了点头：“扯平了好。”

他不放心，扬眉道：“顾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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