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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怕了? "纽约。
某山庄。
独栋的大别墅内。
这一带是富人区,安保措施做的是极好的,保安是够保镖级别的人,警醒,负责。
段湫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景,并不特别炙亮,别墅前面的小路路两旁的路灯散出来的光,映照在郁郁葱葱的绿化带上。
房间大得无边,因为她此时的心情,越发显得空旷。
她晃荡着手上的红酒杯,一时出神,红酒洒了出来,洒在了她白色丝绸睡衣上,很快晕染出一片猩红的酒渍。她叹了口气,突然连喝酒的念头都淡了。
索性就不喝了。把杯子放在一旁的矮桌上。
她脱了被弄脏的睡衣,什么都没穿,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睡得不是特别安稳。梦里,是父母的脸。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子了,事实上,在梦里,她也没看清他们的脸,但她知道,他们就是他们。
医院的抢救室外,医生告诉她和爷爷,“对不起,尽力了。进去见他们最后一面吧,打了强心针。”
爷爷本不欲带她进去,因为妈妈被枪打得血肉模糊不成人样已经咽了气,父亲的样子也足够吓到才七岁的她。
但她紧紧抓着爷爷的手,坚定地道:“爷爷,我要进去的。”
奇怪的是,那天她并没有流泪。
即使见到父母惨死的样子,她也没有被吓坏,她很镇定,比老泪纵横的爷爷还冷静自持。
父亲撑着最后一口气,叫爷爷带她走,走得远远的,让她的人生干净一些,让她可以平安长大。
爷爷泣不成声地答应了。
一直到父母的葬礼结束,她都没有哭。
爷爷一直抱着她安慰,“哭出来吧小湫,你别吓着爷爷,哭吧,哭一哭吧……”
“小湫,小湫?”有人在她耳边叫她。
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放大的脸。
她猛然去推了他一把,“你怎么在这里?!”
祝森南被她一推,往后退坐在床边,“你做噩梦了?”
“你怎么进来的?你来这里干什么?俞生呢?你不管他了?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我跟你没可能了,你好好带着俞生就好你为什么不听?你究竟想怎么样?!”
连珠炮一样地质问他,祝森南当没听到,抬起手来摸她的脸,轻声问她:“梦到什么了,哭的这么伤心?”
段湫一顿,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真的全是泪水。
祝森南将她拉了一下,抱到自己怀里,“不是说了嘛,把我的命给你。”
噩梦的余威尚存,段湫被他抱着,心中的余悸缓了过来。
然后,她还是将他推开,“你怎么进来的?”
祝森南一笑,“溜进来的,你们这儿的安保看上去挺厉害,实际上也不怎么样。”
段湫道:“被你动了手脚的手机我已经丢了,你又是从哪里知道我的住址的?”
祝森南舔了舔后槽牙,痞笑道:“这三年我rì思夜想,想如果被我找到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留住你,如果留不住,我也要知道你在哪……想了三年,肯定得想出点什么招来,你说对吧?”
段湫白了他一眼,“到底是什么办法?”
“告诉你,还有什么用?”
段湫又看了他一眼,“你来是想干什么?”
祝森南手掌反撑在床铺上,斜斜地看着她,“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能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我帮你。”
段湫一顿,愣愣地看着他。
祝森南还是那样看着她,又问她:“刚才你梦到什么?”
段湫垂眸,沉默了。
“不想说算了——”
她抬眸,看向他:“我父母是被人乱枪打死的。”
祝森南愣了。
她继续道:“我当时才七岁,看到了我母亲血肉模糊的尸体,也看着我父亲在我面前咽气,可那时我一滴眼泪都没流,后来也没有。我不是不悲伤不是不痛苦,我的悲伤和痛苦都被我压抑在身体里面变成了仇恨,这一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爷爷从来没有让我去找人报仇的想法,他总是让我忘记过去的事情,好好过好自己的人生就好,我也渐渐忘记了。后来我遇到你爱上你,我以为我的人生会像爷爷期盼的那样平凡普通地过下去,但是……”
她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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