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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皙使坏,纤细的手指在某处打着圈:“是你想,还是……它想。”
男人闷哼,声音沙哑:“都想……”
不远处的土灶里柴火还在烧着,锅里头的水在不断翻滚。
没有人理会它们,在夜里,更有意义的事情需要去做。
——
第二天,善皙是被骂咧声吵醒的。
究其原因,灶台上的大锅被郭仲韦给烧穿了底。
善皙得知,噗呲一笑。
她来时匆忙,没有准备行李,身上也就这么一套衣服。
外衣可以把乔安的衣服借来穿穿,内衣就不行了。
偏僻的山庄里别说烘干机,连吹风机都没有,空气潮湿晾干更是不可能。
郭仲韦就搁在灶台边给她烤,递一次柴就回到房里跟她亲热一回,如此反复,锅里的水烧干了都不知道……
乔安在灶旁数落,郭仲韦坐在厨房外的水龙头旁边小马凳上,刷着东西。
善皙走近,男人一手拿着她那沾满泥巴的高跟鞋,一手拿着一支用过的牙刷。
动作稍显笨拙,却又刷得细致,认真;好似对待一件至高无上的宝物。
一寸一寸地,刷得很慢,生怕有水打湿高跟鞋里侧。
平时鞋上沾了一点灰就擦半天才肯罢休的男人,此刻毫不介意泥水溅到了他的西裤上手上……
善皙看入了迷,瞧着男人在时间悄悄流逝中,把她的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刷得干干净净,光洁如新。
郭仲韦刷完鞋子,才发现善皙就站在他身后。
身上的衣服乔安的一件吊带绿长裙,外边是白色的针织开衫,倒是穿出了与乔安不同的味道。
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些暧昧的红痕。
他给她拢了拢,将他的“杰作”遮住。
乔安心知肚明,就知道这口锅破了跟善皙来了脱不了关系,这么些天都没破,偏偏善皙来了就破了。
锅破了做不了饭,炉子上只能熬粥,一行人只好去领居家蹭吃。
张老太确实有些老了,牙齿都掉了快有一半,只喜欢喝粥。
她坐在轮椅上,看了眼善皙,又抬头看了看郭仲韦,眯着眼笑。
乔安现在瞧着倒比饭局上正常许多,她开始说起张老太摔腿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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