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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执行的人望着趴着的梨花,那玄色的底衣已经晕开深色,大家都分不清那是她的血,还是融化后的血。
可是主位上的男人不曾喊停,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那举起的军杖,跟开始跟着手发抖。
终于,此时梨庆廉抬了抬手。
他俯视着趴着的人,凛声问她:"你可认错?"
梨花望着天空纷扬而落的雪,心想,今年的雪风真冷啊,像是一把把刀子,剜她的心。
目光越过那挺拔而立的男人,落在他身后站在大帐门口遥望的女子,她绷着小脸,倔强而坚决,一开口,呵出一团冷气。
"属下……不认!"
她不认!
就不认!
她死死地瞪着男人,倔强地执拗着。
梨庆廉望着她的眼,有一恍惚的失神,只片刻便移开了目光。
"既不认,再加五十杖!"
他不想看见她那双清亮的眼眸,不想也不敢……
雪花飘落附粘在她睫毛,视线模糊,梨花已经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感觉他的声音像是裹着整个冬季的寒意,刺骨的冷!
她真的很想问:梨庆廉,以后的某一日,你若知道你叫人打了我要命的八十棍,你会不会后悔?你的心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为我疼?
已经打了三十军棍了,再加五十军棍,就算不死也能去了半条命的!
"元帅,李先锋他……"
"打!"男人面色如这寒夜般阴沉,凌厉的目光扫过来,"要本帅亲自动手吗?"
执行的人犹豫着,眉头皱得老紧,低声地劝说她:"李先锋,你就认了吧!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住?"
梨花望着梨庆廉,发现,原来男人绝情起来,比这寒夜,比着风雪更无情!
她与他青梅竹马,替他尽心奉养父母,颠沛流离,受尽苦楚才终于来到他身边。
只因意外她被换了一张脸,女扮男装随军三年,整日在他跟前,行军之时同吃同住,甚至夜晚缠绵亲密,他都不曾识出她来。
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没有!
就连这三年出生入死的情谊,在沈梦舞跟前也不过尔尔,不值一提!
"打吧!"她说。
看着她如此的执拗,执行的人也是为难,"李先锋,你这是何苦,认个错就……"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梦舞从大帐内出来,走到梨庆廉身侧,低柔地唤了一声,"庆廉。"
"你怎么出来了?"男人拧眉,立马唤人去将狐裘取来。"这天冷,小心着凉。"
梨花望着梨庆廉接过狐裘,又将裘衣小心翼翼地围在沈梦舞的身上,担忧关心,眉目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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