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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非白伸出那好看的手指,在空中虚指了一下她的眼睛。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梨花低低地嗤笑一声,这个一面之缘的男人,只因为她一双眼睛,就记住了她。凭借这双眼睛,一眼就认出了她。
而和她青梅竹马,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梨庆廉,就算做进亲密事,也不曾认出她来。
这么一对比,当真是讽刺。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后来不小心被划花了,然后遇到一个很好的大夫,他救了我,也帮我换了张脸。"
尤非白点了点头。
他回了红阁之后,叫人去寻她了。
只不过他的人去的时候,她已经被扔去了乱葬岗,在乱葬岗里,没有找到活口。
他以为,她就这样不幸去世了。不料竟还会这般重遇她。
"从前的那张脸,更具有辨识度。"尤非白说。
闻言,梨花一愣,随即笑了。
过了一会儿,问他:"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救过我,现在我救你。"
在尤非白的眼里就是这么简单,只有两种选择,是与否。生与死。
"在不知道是的的时候呢?"
"比起当年,你聪明了很多。"尤非白毫不吝啬地表扬,也毫无隐瞒,"在不知道是你的时候,准备带你回来,让你去找你们家元帅,梨庆廉,杀了他。"
在他说杀谁的时候。神情淡然,一直都一副慵懒的模样,仿佛这是多么不起眼的小事。
"你怎么就那么确信,我会听你的?"
尤非白耸了耸肩,那松松垮垮的红衣滑落,露出好看的锁骨,"不确信,但我有办法。"
"但是你……我可以给你选择。你若是不想。那就不去。"
"我若是想呢?"
"那我就帮你。"
"你跟他有仇?"
"没有。只不过有人与他有。我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梨花了然,"你跟我说这么多。不怕我去找他通风报信。毕竟……我可是他的发妻。"
尤非白一愣,这个他倒是不知道。
怔了一下后,才感叹到:"他就是你要寻的相公?"
顿了顿,拧眉,"这般禽兽?"
要说这天下,谁最无情残酷,当属他红阁尤非白。
却不想有朝一日,还有他骂人禽兽的机会。
"我说了。你可以选择的。不管是去,还是不去。或者报信与不报,都可以。"尤非白对这个似乎并不在意,"反正只要我想。我有的是法子取他性命。"
语气清淡,却狂得很。
"我去!"梨花望着尤非白,满眼的坚定,"我要在他成亲当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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