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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道:“你没有听错,昌伯侯府的人,的确没有死。”
梵音急忙追问:“那为何,朝野上下的人都传……”
她猛地清醒过来,是啊,事情的缔造者是他,配合着便是整个昌伯侯府,若真想要做到瞒天过海,在那样的情况下,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她此刻逐渐的回味过来,却怎么都觉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更不知道该是何种滋味儿。
在最开始得知国破,昌伯侯府被灭门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而后为了替整个昌伯侯府报仇的信念,一直支撑着她坚强的求生,活下来。
可如今,却突然得知,自己所坚持的一切,全都是一场泡影。
昌伯侯府的人没有死,她是高兴的,可此刻,却更像是迷失了方向的人。
既然当初昌伯侯府便有这层层手段,为何独独将自己一人遗留在皇宫之中,忍受这万般折磨?
她不禁狠狠的咬住唇瓣,心中酸涩疼痛……
周斐仁看了她一眼,心中疼惜,却无能为力,只轻叹一声,道:“宫变的前一晚,昌伯侯府的人都已经全都撤走。”
微顿,继续道:“至于其他的,我不便多说。”
梵音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抬眸看着他:“那我以后,可有机会与他们相见?”
周斐仁与她对视,沉默许久,久到梵音忍不住失望,才听他的声音似是随风传来:“会有那一天的。”
他眼眸闪了闪。
梵音怔愣了一会儿,眸中逐渐回复神采,看着他,忍不住追问:“既然他们离开,那你可以告诉我,在哪里能找到他们?”
他却脸色一沉:“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时间会慢慢告诉你的。你不用多想,你只要知道,我与你,不是仇人,甚至,我会在方方面面护你安好,便可。”
梵音咬唇,欲言又止,可见他神色冷硬,明显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便知再问无用了。
她垂着头,没在多说。
周斐仁余光扫见,轻轻的松了口气,他怕,若是她继续这般面对自己追问下去,自己便忍不住会告诉她所有的事情。
幸好,他们都知晓点到为止。
山洞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那兔肉被烤的滴油,在火上发出刺啦的声响。
“知竹,是你的人吗?” 在一片寂静之中,她突然问起。
周斐仁一愣,而后摇头一笑,好似早有预料一般。
“她对你是忠心的。”他没有直接承认,可这话,间接的也算是回答了。
梵音愣了愣,低垂下眉眼:“那这么说来,我们昌伯侯府,在许多年以前,就是你布局中的一步?”
不论是张九硕,还是知竹,都可以说是随她一起长大的。
可没想到,最后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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