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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总，你这样像是耍流氓。”钱三名唯唯诺诺指出他的不良行径。

“是吗？”江辰拿着酒杯靠近伍月一点：“有求于人，他就是耍流氓，你也只能忍着！”

钱三名嘴巴张成O型，平素温文尔雅，教他正派作风的的许总，今日怎的性情大变。

这时，陆然撞开门，一把夺过伍月的酒杯，往地板上狠狠一摔，杯子碎了满地，酒水溅了满身。

“幸亏我来得及时，遇上这样的流氓，我怕你应付不过来！”

江辰踉踉跄跄站起来，指着伍月，恨恨道：“既然这样，你可别后悔！”

陆然推开江辰的手，顺势给了他一拳，江辰擦了擦嘴角，手背上的血渍异常清晰，他倒吸一口气，上前，伍月赶紧上前拉，却被他一推，整个人摔倒，手摁在地板上的碎酒杯上，三角形的碎玻璃，其中一角深深扎进手掌上。

江辰本能地想拉她，却为时已晚，一只手似乎还未来得及收回，以挽回的姿势立着，陆然再一次抢先扶起伍月，带着她离开。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但每个角都是很锋利的，他们三个就在那个锋利的角上，稍有冲突，浑身是伤。

在公寓外的小门诊，陆然招呼着医生为伍月包扎伤口。

伍月望着手上缠着的绷带，不肯说痛。即使害她受伤，她也一直在为江辰开脱：“他当时已经醉了七八分，他对我有误会。”

“你只是想找个理由原谅他……”一直以来，他以朋友的身份待在伍月身边，他摊牌，她不接受，得不到回应的爱情，无声无息，沉闷得让他透不过气，这些年，不是没有埋怨不是没有努力，他极力维持着两人的距离，可接触越深，越觉得她难以捉摸。

“伍月，你对他还有期待，对不对？”

“被你发现了。”其实，时间和距离这两样爱情最大的杀手同时出现在她面前，说没想过放弃是骗人的，或许再无交集，她会渐渐放弃，可是再次遇见，她怎么能不抱有期待。

23

难道你没有私心

江辰醒来，头昏沉沉，下午才跟往常一样到办公室，路过休息室时，见钱三名正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描述什么，助理配合着捧心作惋惜状：“难怪对许大美女爱答不理的，原来早已心有所属了，哎，多少芳心要碎得一片一片。”

“可不是嘛！这么长时间，就没有见过许总发酒疯……”钱三名干咳两声，学着某人昨日醉醺醺的话，可一转身瞧见门口铁青着脸的人，腿打了个颤，笑脸还来不及收回，扯了扯嘴，直接转为一副苦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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