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陈迷人跟蚊子哼哼似的:“我没说话啊。”
钟未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的界面:“不对,你刚才说没想我,还说让我有本事来打你。”
陈迷人捂住脸:“鲁迅说过,打人不打脸。”
当即,钟未一记记板栗轻敲在陈迷人的额头:“我看你也是讨打。其一,让我用美男计,还只准看,不准摸?嗯?以我的玉树临风你让她们只准看,不准摸,陈迷人,你对她们太狠了,该打。其二,当着我的面和别人搂搂抱抱?张姐?张姐怎么了?张姐也是‘别人’,该打。其三,没想我?嗯?”
好一声“嗯”,尾音拐着弯儿地往陈迷人心里钻。
陈迷人缴械:“没想你才怪。”
“张姐铁锅鸡”的门面是两扇玻璃门,外加还没来得及撤下的棉门帘。此时,玻璃门外是钟未和陈迷人的如糖似蜜,棉门帘内却天下大乱了。
有人不小心把半盘子溜肥肠扣在了许喵喵的头上。
做了这么久的同学了,谁都知道许喵喵的洁癖。
她一天至少洗两次头。
谁摸她的头发,她指定跟谁急。
她坐公交车或地铁必须戴帽子,有一次她临时找不到帽子,甚至戴了个一次性的浴帽。
眼看着半盘子溜肥肠从许喵喵的头顶往下流,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了。那个不小心的“罪魁祸首”更是两眼一抹黑。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后,许喵喵嗷的一声嗓子。
洁癖是种病,犯了是真的会要命。
许喵喵在摸了一把头上黏糊糊的半流食后,一翻白眼,从椅子上歪了下去。
在这件意外发生之前,许喵喵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鲍家国。她看他一直在拿着手机飞快地输入着什么,看他一脸笑意藏都藏不住。这肯定是和女孩子在聊骚啊!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那个女孩子……不是她。再一抬眼,她便找不到鲍家国了。
在这件意外发生之后,许喵喵倒进了黄进的怀抱。
是的,黄进一个箭步冲了上来:“许喵喵,挺住。”
他掐了一下她的人中,她还真从晕不晕的边缘跨了回来。
这是黄进第一次顾不上身高,架着许喵喵就往厕所走:“我爷爷奶奶都瘫了好几年了,都是我给他们洗头。”
许喵喵心乱如麻:“你这是希望我也瘫了?”
“我是说我洗头的手艺可好了!”黄进一声吼。
纯爷们儿!
顿时,许喵喵没了气势:“我洗发水在包里……”
“我有。”
“你有?你随身带着洗发水干嘛?”
干嘛?
你说干嘛?还不是为了给你救急?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