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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个哆嗦,被自个儿徒弟无所谓的态度愁到牙疼,皱眉瞧她,“你怎么打算?”
虞夏诧异地挑眉,理所应当道,“打算什么?我连他样子都忘了,能怎么打算?”
顿了顿,又问,“他怎么跟你说的?”
黎生想起来就无语,眼角抽了抽,尽量面无表情地叙述,“说你们是真心相爱的,他都送过你一个玉坠子做信物了,让我不要拆散你们,成全有情人。”
说完越想越忍不了,抬手敲了下桌面,“我说你出去浪荡能不能不把我塑造成一个棒打鸳鸯的狠心角色?啊?这天庭都知道我是个不许你嫁人的师父了,还以为我对你有什么呢,你这样等女君醒了以后我怎么解释?”
虞夏跟他却不在一个频道,蹙眉重复了一遍,“信物?”
说罢眼神往下看,看到腰间那个玉坠子,终于恍然“啊”了一声,“我说我怎么想不起来这是从哪儿来的了。”
手指一拽,毫不犹豫将腰间那玉坠子拽了下来,搁在桌上推给黎生,如释重负道,“就这个,劳烦师父帮我还给他吧。”
黎生皱着眉,想了想她五哥谢清池,到底叹口气点头收了起来,一边往怀里揣一边嘟囔道,“我说的你记住没有?”
虞夏一饮而尽杯中酒,仍觉不过瘾似的,端着酒壶直接起了身,边走边仰头往嘴里灌,几步路走得摇摇晃晃的,一摆手敷衍他,“记住了记住了。”
走到后厨,声音飘过来,“还给他的时候,还请您老人家尽职尽责演好棒打鸳鸯的恶人,务必告诉他,你不让我跟他见面,更不让我嫁给他,啊。”
黎生听着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敷衍语气,默念了几遍“我教的,我教的”,企图平心静气。
后头又响起她的声音,不忘嘱咐道,“以后再有人找上门,也直接这么说啊。”
虞夏的亲恩师黎生,到底被气得笑出了声。
随后这几天,虞夏明显感觉得到,黎生看她看得很紧。
她往常做饭,师父他老人家最多在竹楼前对着沧澜江打坐或者打瞌睡,如今老大一个男人却天天靠在厨房门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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