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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愈一听更害羞了,咬牙别扭红着脸,先往风荷院跑了,祈安在后头陪着虞夏,明知道望愈脸皮子薄,还要狐假虎威地大喊给她听,“望愈姐姐跑什么呀!是不是又害羞啦——”
虞夏抱着双臂跟着他笑,日头暖洋洋照在身上,风荷院僻静,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净土,可着劲儿撒欢都无妨。
***
这样的好时候她过得舒坦,除了每日里三顿药,其他的倒没什么可值得她头疼的。
因着她多病要避嫌,又总要起灶熬药,风荷院自己有厨房做饭,整日里也不与虞府旁人一同进膳,减了彼此见面的机会,大家伙儿都轻松。
加上谢清池是外男,这么一来,住进虞府月余,虞夏却再没怎么见过他。
日子进了六月中,东京开始闷热起来,风荷院的好处这时候就显出来了——连着大花园的围墙一过,就是一条护城河的河水,穿过虞府,汇成了一个不片的池塘。
当初因着这处有活水,占了挺大块地方,才把主院建在了大花园那头。
水池上腾空横了一架石桥,石桥正上头是一个小凉亭,一圈木头围椅的中央是张小石桌,她身子弱,夏日屋里用不了冰,就喜欢带本书去水上亭中纳凉。
这一日从张氏屋里回来,虞夏换了身轻薄纱裙带着望愈到石桥上歇着,因着风荷院住了个她,这府里的人要么是忌讳她多病,要么是平日与她少来往,几乎没什么人会过来。
望愈摆了两盘瓜果在石桌上,西瓜消暑却性寒,虞夏只拿了一小块,一点点小口吃着。
“小姐怎么猜到的?二姑娘吵吵着要学琵琶,请了师傅来教,闹得整个府里沸沸扬扬的,三房那边眼红得紧,小姐只跟我们说不用当回事儿,说二姑娘学不了两天。果然,这才多久啊,前几天夫人还逢人就炫耀二姑娘会弹琵琶了呢,今儿可只字不提了。”
她咽下一口西瓜,嘴里甜滋滋凉丝丝的感觉太妙,舒畅得眯起了眼,双臂趴在石亭座椅后头的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悠悠甩着帕子,“她琴学得从来都不好,那些两三天新鲜的事儿还少干了么?要是有那个坚持,早不什么都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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