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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听他这话听得入神,渐渐绕过了心里的坎儿,轻声恍然道,“是啊……五哥说的是,定国侯和五哥都是真君子,从不在乎那些浮名的。孔老将军当初既能举家回乡,如今又怎会管世人如何看待?他离京与回京,不过都是陪着那些真正的可怜人做戏罢了。”
谢清池看她如此通透,心中熨贴,伸手点了点她鼻尖,“我们夏夏聪慧无双,向来能懂我意。”
说罢,又在心里算了下日子,忽然想起来与她道,“对了,过几日庆典,听闻者也会友也凑热闹办了个茶会,可有给你下帖子么?”
☆、18-会
者也自从四五百年前建立了交流会,便始终保持着会内的书信往来,越发壮大后,在各省县几十里便设置一个通信点,方便各地的会友互通交流。
发展至今,人数已达数万余,此次赶着宫里的大典进京,办的茶会自然也是盛大至极。
虞夏与谢清池早先便各自加入了其中,都是小有名气的人物,此次也俱在受邀之列。
因着谢清池这日须得上朝,早上离家时便嘱咐望愈祈安平安送虞夏去茶会,又千叮万嘱后,给她喂了药才出门去了。
东京城初冬的天乍冷起来,但到底地处中原,也还是绵软的寒意,一群会友在城郊的园子里设了宴,围坐着赏今冬前树上最后一点翠碧色。
虞夏怕谢清池念叨,听着他的话穿得厚,望愈怕她久坐觉得冷,给她带了一条月白狐绒的披风,一圈儿雪白的毛围在领子上,拢得她整个人暖和得很,脸色也不似往日苍白。
她坐在那里,一股自矜疏离的气质拒人,却也勾人,这般颜色风度,直教第一回见到她的公子哥儿都看直了眼。
早前在会里见过她的人里,有一位礼部侍郎家的张二公子,向来见到虞夏都殷勤得很,今日一见场上旁人都纷纷往她身边凑,登时毫不遮掩爱慕之意,直接一屁股坐到了虞夏身边。
望愈站在后头看着这张二公子宣示主权似的模样,到底没忍住,垂下头把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偏偏这礼部近来操持着宫里的庆典事宜,这个节骨眼儿上,没人敢惹这位张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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