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身后有人跟着放肆笑起来,一嗓子吓哭了路边躲在母亲怀里的一个小姑娘,马上一行人也全然不管,红衣女子带头,冲着小姑娘流里流气地吹上一个悠长的口哨,吓得小女孩死死拽着母亲的衣袖,在一片挑/逗的口哨声里挂着泪珠儿抽抽噎噎,再不敢哭出声来。
她终于满意地挑眉嗤笑,带着人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出来了!!!
我们弗离第一眼酷不酷???????!!!!!!
我的妈啊我爱弗离!!!!!!!!
☆、31-宝
南风馆的春花酿是一绝。
采早春时节开得最好最甜的花瓣下酒, 酿得清甜又浓烈,香气与酒气一同醉人,如同美色当前, 让人不知不觉间就醉意微酣。
二当家的进了场, 便如同蝴蝶滑进花丛里, 忙不迭去采蜜了,年轻小倌儿们的面庞一个赛一个的白净, 身上丝毫不见男子的污浊浑噩, 连头发丝儿都是芳香馥郁的。
场中男男女女亲亲热热, 各自凑成一团团的, 偏她一个人, 只摸了几把前来伺候搭讪小倌的手,一脚踩在长凳上大口喝酒,红色的衣裳下摆垂落,不时拂过她脚底下横七竖八的酒坛子,看得人心痒痒。
老鸨带着人站在二楼远看,对着热闹里的独独一处不觉痛心疾首, 伸出手指着她道,“寒山寨大当家柳千铃, 多稀罕的贵客啊!今儿南边的案子听说了么?陇南来的镖, 她带人说劫就劫了, 官府连个屁都不敢放!年纪轻轻的寡妇,有这么大本事,又有这么大身家, 多大块儿肥肉摆在面前啊,院儿里这群废物,一个都叼不下来!”
越说越恨,那双眼睛里就好像真真切切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溜走了似的,一手拍在栏杆儿上,吓得伙计连忙拦了一把,“妈妈别跟他们生气啊!我听说这位柳大当家的,和故去的那位前夫感情甚笃,不但在他死后撑着守下了寨子,还把寨名就改成了他的名字。她那前夫在世的时候,也是方圆百里匪寨子的霸主……这么烈性的娘们儿,咱们院儿里那些文文弱弱的倌儿,怎么拿得下来呀?”
老鸨一手戳在伙计头上,恨铁不成钢道,“你懂什么!自古百炼钢配绕指柔,男人对女人是,女人对男人就不是了?她什么样的烈性没见过?手起刀落血溅三尺的主儿,看惯了浪荡豪放,咱们楼里就没有那清清雅雅能镇住她的?!”
伙计哈腰附和称是,低着头又嘟囔了一句不得不正视的问题,“说是这么说,可这柳千铃模样也长得太好看了……咱们院里清河倒是风雅,可跟她站在一块儿,不还是得被比下去么……她怎么可能看得上?”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