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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着他倒在床榻上,率先闭上眼,吻他吻得霸道又专注。
黎生活了二十载,头一回教一个女人压在身下索吻,别说是女子这么主动朝他献吻了,他自个儿甚至都压根儿还没碰过姑娘!
一时血气上涌,他不知是惊是怒,慌乱中睁大眼睛,扶着她的腰,企图把她推起来。
柳千铃却酒劲发作,压根不给他机会,檀口更深一分与他追逐纠缠,半点儿喘息机会不肯给黎生。
他看着她浓密睫毛颤了颤,兀自又挣扎了几下,却忽然不再动了。
迷离着眼神看帐顶红红紫紫的轻纱,黎生忽地在心里自嘲一笑。
倌儿都做了,还装什么清高?
伺候恩客,不是他的职责么。
虞夏瞧着他目光寸寸颓败下去,自暴自弃地停止了动作。
可柳千铃显然不满意这样,她强忍着心慌意乱,咬牙将黎生的手抬起,放在了自己的裙带上。
握着那双惯会执笔读书的手一用力,他便生平头一回扯开了姑娘的衣裙。
所有有辱斯文的念头都钻进了黎生脑海里,以往恪守的那些礼义廉耻在此刻都叫嚣起来。
她却根本不给他机会,下一瞬,在他腿上坐直了身子,自顾自褪了衣裙。
女子正是最好的年华,有一身细白光滑的皮子。
不见少女的青涩,浑身只剩分寸最好的勾魂夺魄。
寒山生前在意她,从未让她上阵杀过人,他死后,柳千铃接过寨旗,免不了要带头冲锋,可她这么些年一直记得寒山说过,女子一身好皮相多招人疼,始终小心着未在身上留下什么可怖的刀疤。
此刻房内烛火映照,似一条泛着光华的起伏白练,他被这颜色闪了眼,瞳孔不自觉收缩一瞬。
那双手来解他的衣裳,黎生本能方想推拒,却又想起了自己这一夜,是她花了无数金银买回来的。
她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滑后背上,黎生摸着她的腰窝,一时竟受那滑腻触感蛊惑,指尖摩挲了片刻。
千铃感知到,似是笑了一声,弯下腰来,女子温软沟壑当前,他闭了闭眼,脑中所有默念的圣贤书都不再起作用,气恼地感受到自己身体诚实的回答,他预知这斯文,今夜是保不住了。
南风院建得高,楼高便显得风雅,谢清池坐在巍巍楼顶仰头,看了眼今夜低垂在夜幕的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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