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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刚没感叹完师娘的主动果敢,一听这话觉得不对,拉着谢清池思忖着问道,“他这半真半假的,主要是在为自己受冷落发脾气吧?”
谢清池十分冷静地思考片刻,点了点头回她,“好像是。”
虞夏做出一个无法忍受的表情,捂着胸口感叹道,“我们师父……年轻时候,果然是个小公主啊……我怎么觉得他俩,倒像师娘一直在迁就他这个小姑娘似的呢?”
他觉得好笑,却也下了定论,“这样的关系终究不对等,师娘到底是个女儿家,往后若是师父被宠坏了,难免要出事。”
虞夏也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瞧着床上的黎生磨了磨牙,又挥了挥拳头,恶狠狠道,“男人果然不能宠,吊起来打两顿就好了,看还敢磨磨唧唧的!”
谢清池看着她认真的神色背后一凉,噤了声不再言语,那头千铃听他诘问,一时也有些委屈,语气难得软了几分,“寨子里事儿多……样样离不开我,可我一空就来找你玩了,我来给你送饭,还想带你去打鸟!你记得吗!是你不爱去……你说我玩儿的东西粗俗……”
她调子幽怨,黎生心就那么颤了颤,还有些丝丝的疼似的,一时按住她挂在他胸口的手,千铃忙回握住他,想了想,讨好地问他,“你要是不嫌弃我们都是粗人,做得都是些不上台面的粗事儿,以后我忙的时候带着你呀?这样我就能时时都见到你了!”
她美滋滋地想着,黎生却想了想他们那些打砸抢杀的营生,一时又冷了眉眼,果断拒绝道,“不必。”
千铃浅浅叹口气,头仍靠在他胸口上,“不必就不必吧……”
说完,眼看着时候不早了,那只手顿了顿,又缓缓往下游,划过黎生腰间,按在了他的昂扬上。
黎生一时瞪大了眼睛,身子不可察觉地颤了颤,千铃感受到他动情,开心地压低了声音凑近他,“你既然也……不如我……”
一个男人被逼迫到这个份儿上,要是还能不做些什么,那也着实不算个男人了。
他气急,气她的大胆,却也气她为何如此大胆……
是被谁练到如此大胆……
一时心里五味杂陈,怒火中烧里一个翻身,长发倾泻下来,双手压制住她,千铃怔怔看着他,两人无声对峙着,半晌,她闭上眼,抱住他不管不顾吻了上去。
黎生心里憋着气,很快便反客为主,吻得又急又狠,千铃喘不上气儿,手腕软绵绵地去推他的腰,不推还好,一推他又发狠了几分。
两人时隔许久,踌躇半天不得其法,虞夏张了张下巴,津津有味看着床上的两团黑影,谢清池看不过眼,伸手在她面前虚晃了两下,被虞夏嫌弃地一把拍开。
她食指在唇上压了压,转头警告他,“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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