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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那双眼幽暗深邃,一字一句地嘱托祈安,“你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有可能作为人证,为夏夏讨回个公道。”
祈安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尽数将他的话应了。
车夫撑起了油纸伞,谢清池垂下眼,收敛了神色,在磅礴的大雨中步下马车,接过伞柄,隔着雨幕回眸,望了祈安一眼。
祈安下车的动作一顿。
他说不太清楚,却觉得那是他生平所见所有的恨意、痛楚与偏执都汇聚一齐,也比不上的一眼。
他在连绵雨帘中看他,像在看一个希望。
却又偏偏,已然绝望至厮。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嗯?我觉得祈安手里拎着的鸽子仿佛是在暗示我昨天鸽了更新?
咕咕咕。
☆、50-决
谢清池在风荷院的桥下, 听了一夜的雨。
没人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翌日早云销雨霁,又是个好日子。
离开虞府去上朝的路上听闻, 张氏所说, 那夜给虞夏看过恶疾的大夫, 昨夜突然死在了家中。
他在马车中兀自笑了一声,那抹弧度凝结在他薄唇边, 似一道极美也极锋利的冰棱。
时光艰难辗转到了五月底, 谢清池苦苦搜证, 可虞夏和望愈那一夜究竟是如何被带出府外的, 始终再未追查出任何相关的线索。
她死在自己家中, 生身父亲都作证说确凿无疑,清官难断家务事,官家不肯偏帮臣子的家事,也是不难想见的。
他不肯放弃,调动不了官兵明查,一切便靠自己动用人脉。他在朝中虽是掌权的新贵, 可再有心巴结的人对陛下已经盖棺定论的事,又要顾忌着虞从广的说辞, 也不敢多施援手。
为着此事, 骆康多次相劝, 劝他如今好不容易进了中书,正是可如愿施展抱负的时候,何苦整日纠结于此案, 白白辜负了官家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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