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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池含笑看了虞桃一眼,似在夸赞她的聪慧,随后对着虞从广不动声色地添了最后一把火,“只要爹爹接了这份差,朝中哪怕有什么阻碍您的,不论是中书还是大理寺,怀翊肯定会替您从中周旋的。”
虞从广越听越激动,想了半天,终于痛下决心,面色红润地又倒了杯酒,举起杯狠狠饮了下去,朝着谢清池点了点头。
他也跟着喝了杯酒,唇边笑意自始自终都浅淡温润,瞧着是只让人觉得温柔妥帖的模样。
这一夜几个人都高兴,敲定了一件发横财的大事,谢清池也有意无意多劝虞桃喝了几杯,喝到后来虞桃醉得连杯子都握不住,一个手抖,摔到地上碎了一片。
往日虞桃是断然不肯喝这么多酒的,可近来她放下防备,今日又听谢清池好似真心为虞从广和虞家打算,一时心里觉得感动熨贴,不自觉便放松了警惕。
喝到此时四个人竟还未尽兴,虞从广一生平庸,终于能做点什么大事儿,正为了可以大展拳脚的错觉浑身热血沸腾,也断然不肯停杯。
谢清池安慰了虞桃一声,没当回事儿似的一挥手,便有下人又拿了个杯子上来。
那丫鬟递给虞桃酒杯的时候,谢清池状似无意地看了她一眼,小丫鬟借着没人注意的当口,对着他不露痕迹地点了点头,谢清池唇边笑意愈发温柔,亲自给虞桃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那杯子内壁上事先便被涂了令人失魂的迷药,谢清池双眸含笑,只静静看着虞桃仰首,将一杯杯酒饮尽。
数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眼见虞桃醉得几乎睁不开眼,他便向虞从广和张氏告了退,一桌人都喝得神志不清,只剩他一个清明如斯,甚至因着计划顺利,骨血都因兴奋而隐隐发颤。
回到院里,他将虞桃放在榻上,整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一尊丰神俊朗的索命无常,任由她在迷药的作用下浑身泛红,在榻上难耐地捂着小腹来回翻身,不断痛苦地哼出声来。
他眼神依旧清冷,缓缓勾起唇角,俯下身,寒声引/诱道,“吴自庸在哪里。”
虞桃神智已然不清,可到底是防线极深,迷药作用下本能地想要回答他,却仍能咬着牙死死不肯出声。
谢清池也不着急,迷药才刚刚开始发挥作用,她若敢硬抗,有的是苦要受。
虞桃拼命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对抗不了脑中那股昏沉,他好整以暇地站在榻边欣赏她的痛苦,直到她再咬不住下唇,如同一条溺水的鱼,张开嘴拼命大口呼吸。
又过了片刻,他再次笑起来,语气加深了几分逼问她道,“吴自庸,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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