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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桃和张氏送了无数封信出府,也曾试着派人出府去找虞从广送信儿,却全都被谢清池暗中拦截下,统统有去无回。
虞从广还在自顾自地做着发财的美梦,谢清池却早已将虞桃和张氏圈在了绝望的牢笼里,任由他们一日日地在禁锢里恐慌。
五月初十,当朝二品参知政事谢清池上奏弹劾从二品银青光禄大夫虞从广,陈辞慷慨激昂,直指其在私盐一案中饱私囊、滥用职权,私吞白银数千两,更吃下了私盐贩子送的上百两回扣。
此言一出,虞从广一张脸瞬间毫无血色,满朝哗然地看着谢清池毫不留情地检举自己的岳丈虞从广。
参知政事的身姿笔挺,在嘈杂议论声中连一丝动摇也无,仍是当年“王孙掷箸”的出尘风姿。
龙颜震怒,当朝便着大理寺缉拿虞从广入狱,并下令房尉逸立即带兵抄查虞府,誓要彻查此案。
未等一波平息,谢清池再度上奏,递上祈安并着青鸟、张氏院中心腹的证词,状告虞从广妻室及嫡次女只手遮天,联合张氏亲侄逼死虞家嫡长女虞夏,且虞从广默许妻女包庇真凶长达一年之久,更多次意欲将本案相关人证杀人灭口。
他手上人证物证俱全,几乎可以立时断案,官家只沉吟一瞬,便下令将张氏及虞桃一并押进大理寺候审,并将此案全权交由谢清池主理。
虞从广目瞪口呆地跪在殿上,似乎从未真正认识过自己这个女婿一般,眼睁睁看着谢清池转身,官袍下摆在青砖上划出一道优雅弧度。
他冷冷一抬手,便有侍卫一左一右上前,将瘫倒的虞从广一路拖了下去。
虞桃自那夜后,再见谢清池,已是身戴枷锁的囚犯,可他仍是端坐堂上喝茶的那个无双公子,遥远得如同她从未触及的一场幻梦。
抄家的官兵一脚踹在虞桃和张氏膝盖上,虞桃跪在他面前,看他云淡风轻地坐在她和他初遇的虞家主院,一双眼将将要落下泪来,却仍旧倔强地死死忍着。
她面上难掩伤心欲绝,花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能颤抖着问出这一句,“在你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半分我们的夫妻情谊?”
谢清池挑眉,似乎是觉得十分有趣,放下茶盏站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负手弯下腰,蹙着眉轻轻摇了摇头,对她露出一个勾魂夺魄的微笑,“夫妻?”
那双唇似嫣红薄刃,在她苍白面庞落下的热泪里,将所有伪装的浓情蜜意都撕得粉碎,高高在上地欣赏她锥心刺骨的苦痛,轻声下最后的宣判。
“我的妻,从来都只有虞夏一人。
你——
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 我虽然更新完了,但我觉得我应该得到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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