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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她轻声笑着对他说,“你没有一日,忘了为我报仇。”
他再看她,眸光已不似重逢后那样压抑,知晓她记起了前尘,所有隐忍多年的思念和苦痛都一并宣泄,谢清池走上前,狠狠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
他哑着嗓子唤她,像央求什么似的,“夏夏……”
虞夏在他温暖怀抱里闭上眼,落下眼泪来,靠在他胸口去揽他的腰,“我信了……你说你没有,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弯着唇角,脸颊挂上泪珠,说不出是骄傲还是心疼——
“我的五哥,除了我,从来就没有爱过别人。”
所有的委屈和误会都在此刻分崩瓦解,他埋首在她颈侧,闻着她浅淡的发香,如释重负地闭上眼。
虞夏感觉他僵硬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侧过头在他冰凉耳垂印下一个吻,谢清池身子再次一缠,下一刻,一手固定住她脑后,如她晚上对他那样,急促吻了上去。
说不清二人之间的温度是如何灼升了起来,虞夏作乱的手从他腰上缓缓流窜下去,感知到一如从前的坚硬和滚烫触感,谢清池霎时压抑地闷哼了一声。
这声音低哑性感,在虞夏心里猛地催了一股劲儿起来,他懂她的心思,挥手将身后柳树林设了结界,一把抱起已经乱了呼吸的虞夏便跨进了结界里。
泠泠涛声中,柳浪闻莺啼。
***
这结界能拦住五百年修为的掌灯使,却对江底沧澜神宫里的女君毫无作用。
弗离有些懵懂地缓缓睁开眼,入耳这一声声令她从游离云外到彻底清醒,确认了这确实是一场火热纠缠以后,弗离从莲花座上猛地站了起来。
裙摆落下,她由于闭关太久,仓促站起来的双脚久违地落在地上,一时重心不稳地踉跄了一下。
连忙扶住一旁差点被撞倒的落地宫灯,女君抚了抚胸口,暗自庆幸四下无人,没人能瞧见她这么失态的一面。
耳畔娇莺声依旧继续着,男子偶有几声粗重的喘息,弗离一口气吊到了嗓子眼儿,屏息着想要听清这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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