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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怀抱热烈如火,说的话也让人心里阵阵发酸招架不住,他自从出生以来都是万人关注的对象,父君母后虽然是他最亲近的人,可是天地之主,教他的从来是权谋更甚于亲情。旁的人呢,更不必说了,他们都怕他敬他,巴不得除了述职以外,都离他远远的。
久而久之,除了那把手里的伏诛剑,他再没跟谁有过这种亲密接触了。
臣之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僵着身子,感受弗离在他怀里哭泣时起伏的双肩柔弱,那双手像是怕触雷似的犹豫再三,半晌,听她哭得实在伤心,终究是向上,在她脊背上轻轻拍了拍。
不带什么太过缠绵旖旎意味的,更像是一个上级,对下级例行公事的安慰。
弗离在泪眼婆娑中,听见他沉默一瞬,开口同她承诺道,“从前有些事,孤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可是孤记得,在沧澜,黎生说过要娶你的话。”
她怔了一下,听到他声音平稳地说起他们的婚事,“你放心,孤会履行黎生的承诺,天庭大会之后,照样迎你做孤的太子妃。”
天宫太子妃,未来名正言顺的天后。
多么尊崇的身份地位,太子臣之金口玉言将正妻的位子许给她,正儿八经地就差颁布诏令公诸天下了。
她仰起头,看向他那张俊逸的面庞,对上那双沉静无波的眼,琢磨着他说的这番话,一时竟不知道此刻是不是该谢个恩才好。
明明是件喜讯,当初黎生同她提起的时候,是多么开怀期待,可为何从他口中这样说出来,让她心里觉得如此怪异。
见弗离始终没有应声,面上也看不出多欢喜似的,臣之觉得眼前形容尴尬,蹙眉看了眼窗外,轻咳一声,放开了怀里的女君,“时辰不早了,女君今日劳累,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为好。”
弗离呆呆看着面无多少血色的臣之,张了张口,到底下决心轻声问他,“你……大病初醒,身子骨不好,我留在这里照顾你罢?”
臣之觉得,虽然是未婚的夫妻,可他如何能劳动堂堂沧澜的女君服侍?
下意识便习惯性地推拒道,“不必了,天宫的婢女都很妥帖,女君放心。”
她晕乎乎地听着太子殿下一本正经的拒绝,虽然担忧,却也再说不出什么。
她同黎生即便是在前世,也从未感觉距离这样远过。
此刻弗离面对这样的拒人千里的臣之,自个儿的脑筋都有些不够清醒了,却也顾念他刚醒过来,不好太过纠缠,便思绪纷杂地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那……我先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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