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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之终于被女君丢冠的动静唤回了神,下意识地提步想要追她而去,身后天君怒目而视,低低唤了声,“臣之——”
天君怒火中烧,这一声唤出了十足的警告。
本应是沧澜女君与太子一道接受朝拜,如今沧澜女君不知为何临阵离去,剩下太子臣之断断走不得,否则天君在六界面前如何训话?
臣之垂眸,也晓得天宫颜面高于一切的道理,太子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镇定自若,只在袖中握紧了双拳,方回过身,低低应了声,“是。”
为首的仙官瞧着太子朝他缓缓颔首示意,眼见头顶青鸢火凤嘶鸣盘旋,二十八星宿整齐列阵,这才扬高了音调,呼喝道——
“天君示下,六界肃听——!”
***
大会结束后,虞夏同谢清池代替女君朝天君及太子臣之请罪,天君端坐大殿,面色不郁,凝眉一言不发。
立在龙椅下首的太子臣之看了眼黎生从前亲手救下的两个徒弟,倒也并未多为难,只吩咐二人回去好好照顾女君,又道想来女君离去,必然有她的理由,好在天庭大会顺利举办完毕,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虞夏与谢清池听着太子这公事公办的语气,哪还能不明白为何女君会在天庭大会上丢冠而逃。但终究当着天君的面儿,再加上也没问清弗离的意思,二人也并未再说什么,礼貌谢过太子,便告退回了沧澜。
星月满天的时候,隔着一整条磅礴汹涌的沧澜江,虞夏才终于瞧见了弗离的身影。
她坐在巍峨的沧澜神宫殿上,手握一壶酒,仰头的时候乌发翻飞在风中,就着夜色一饮而尽。
虞夏吓得连忙飞身过去,坐在她身侧,想要抢下她手里的酒壶,女君面色微醺,却死死护着手里的酒不肯撒手。
她双眼里都是将落未落的雾气,像只无路可走的猫儿,虞夏无奈又心疼,轻轻展臂,忽地环住了女君。
吵闹的弗离在她怀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虞夏知道,她是怕伤到自己腹中的孩儿。
渐渐感觉到怀里的人双肩在颤抖,虞夏心里愈发难过得没边儿,轻声哄着她道,“师娘不怕……夏夏知道,师娘不是故意要丢天君的面子的,只是今日心里太过委屈,实在在人前憋不住了,才不得不离开天宫的……”
她喉咙里压抑的哭泣终于发出了声音,虞夏心里怜惜,咬着牙怒骂臣之道,“莫说是师娘受不住,我同五哥与太子殿下也说了几句话,对着那张脸,连声‘师父’都唤不出来!他……”
“我不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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