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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简亦以着重她的矛盾点,简言意骇其它的方式,叙述了一遍发生在徐奕昂身上的事。
【乖一点,有糖吃:这么说吧。如果你是一男的,你女友被强.奸了,你会因她的遭遇抛弃她?】
【糖果的糖:你……你确定这个假设恰当?被强了是受害者,抛开道德,我觉得如果因此抛弃对方,最起码是对自己爱情的侮辱。可他……】
【乖一点,有糖吃:他怎么了?你是觉得被强了是受害者,他没被强,所以不是?还是他是男人,不是所谓的弱者,就算跟那女的发生了什么也不吃亏,所以没资格算受害者?】
【糖果的糖: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性别区别对待。】
【乖一点,有糖吃:我看你就是有,否则你的纠结岂不是吃饱了撑的。】
【糖果的糖:呃,好吧,在你戳破之前是有那么一点点。但真的不全是这个原因。你想啊,从事发到被讹上门,中间小一个月的时间,他竟一直瞒着我。如果不是出了后来的事,我岂不是要被瞒一辈子!?】
【乖一点,有糖吃:这一点确实是他不对。我猜他可能了解你这眼里揉不得沙的脾气,怕说出来你不要他了吧。】
说出来怕她不要他了,那他一直瞒着,就不怕纸包不住火的那天,她离开的更彻底?
还是他有信心能一直瞒下去?
可惜,除了徐奕昂,没人知道答案。
简亦呢,她倒不是不想知道答案,但她觉得,错过了提问的最佳时间,似乎也就没有了再问的机会和必要。
……
心口不一是大多数人的通病,就像简亦,她嘴上说着“眼睛是往前看的,一味纠结过去有什么意思。”
实际上呢,过去却像巨石一样压在心口,压的她喘不动气,辗转难眠。
十二月的北方,窗外寒风呼啸,室内因有暖气的缘故,暖如暮春却也干燥如沙漠。
加湿器坏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越是睡不着,越觉得燥的难受。
简亦爬起来,咕噜咕噜灌了两大杯水,躺下睡了没多久,又被尿意憋的跑进了厕所。
卧室的窗帘是遮阳帘,但她习惯在关灯后,再打开一半。
今晚月色不错,屋里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因此她不仅借着月光去了趟厕所,又借着月光爬上了床,还借着月光看到了睡在她床上的不速之客。
刚才虽是被尿意憋去了厕所,但因姨妈的突然驾到,她在里面收拾了约十分钟才出来。
而他,就是她在厕所的这段时间进来的吧。
记得于斐然说他这梦游是心病所致。所以,他的到来,是被今晚的事所刺激的?
感情是个很难用常理解释的玩意儿,人心更是一个复杂难以掌控的存在。
躺在她枕头上的这个男人,简亦怨他、恼他、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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