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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今年这个活动在居住的C市举行。
姜倾知道父母很看重这个活动,所以义不容辞。
姜倾头天接到电话,第二天早上就准备前往。她穿了套端庄的黑裙,穿越了大半个城市抵达了一座荒僻的教堂。
她去得不算早,去时教堂里已经坐了黑压压的一片,姜倾走到教堂门口的时候遇到了一对夫妇,夫妇性格随和,看到她就主动搭话,说:“孩子你是第一次来吧?以前没见过你。”
这对夫妇是第一次见姜倾,姜倾可不是第一次见他们。
这两位就是大善人尹旭的父母,大名鼎鼎的大大善人,简而言之,这是一对喜做慈善的大大善人!
姜倾久仰二位大名,如今见上一面颇受触动,语无伦次地回说:“是、是的,是第一次,我代我父母前来。”
“原来如此。”尹氏夫妇友善亲切,“好孩子,找个位置坐下吧。”
“嗯!”
初次见面,姜倾对这对夫妇很有好感,只因他们说过的话。
每年参加这个互动活动的人少则一百,多则两三百,且年年不同,这对夫妇既然能认出姜倾是第一次参加,足以说明他们多么在意这个活动,只是姜倾不知,原来尹氏夫妇竟也是那场海难的相关者。
姜倾揣了一肚子杂七杂八的想法,目光则在教堂角落搜寻,想寻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她这一搜寻便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余铭。
余铭安静坐在破旧教堂的角落里,一身黑衣衬得他神色郁沉孤寂,他的脸上没有了那些让人糟心的笑容,看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教堂窗上的彩绘,被那褪色的并不出色的作品勾走了灵魂似的。
姜倾愣在原地,有人路过她身边,看到她看着余铭出神,便低声说:“那人叫余铭,是个画家,他的父亲在那场海难中遇难,之后每年都有来参加这个活动。”
“你知道的,那场海难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大家基本都振作起来了,现在还来参加只是单纯缅怀故人罢了,只有他……他好像还沉寂在往事里走不出来,唉。”
姜倾听着身边人的叹息,心脏莫名抽搐了一下,有点疼。
她想这大概是因为她继承了荀乐的身体,所以也继承了荀乐身为艺术从业者的多愁善感。
今天的余铭格外不一样。
因为太过意外,本应远离这个人的她竟然脚下自发地朝他走去。
她坐在了他斜后方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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