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这就是我的老师,克莱门。”亚伯特将花给放在墓碑前。
墓碑上是一张永远不会褪色的照片,里头的中年男人笑得爽朗。
希林笑道:“你没早点告诉我,不然我就带花来了。”
“没关系。”
两人给墓碑清理了杂草,之后希林问道:“为什么希林需要一天呢?”
照理来说来看望和清理后不救完事了?
亚伯特道:“我想等一个人。”
“嗯?”
亚伯特和希林在阶梯上坐下,亚伯特娓娓道来:“以往我都是迟了好几天才能赶上来祭拜,但奇怪的是,每年我都发现有一个人比我早到,想来就是这一天来看望了老师。因为我看见墓碑上留着花。”
“我的老师克莱门……”
亚伯特摇头道:“你愿意听吗?这个故事。”
“我愿意。”希林给亚伯特点了根烟,随后自己也叼上一根,微微昂头向亚伯特借火。
“我在还没入伍特种部队之前是在克莱门老师手底下锻炼的。老师为人正义豪迈,也没什么小心思,就是一门脑子地想抓坏人,保护百姓。后来在181行动……你知道这个行动吧?”
希林颔首道:“几年前军警联手对查理帝国展开的一次最大型剿灭行动。”
“嗯,没错。老师为了大局和其余人,自己自愿背负骂名牺牲了。”细节如何亚伯特不愿多说,只是一笔带过。
“所以他就这么死了,封不了烈士,带着骂名死的,之后老师的妻子也自杀了。”
希林吐了一口烟圈,手轻轻搭在亚伯特肩上。
亚伯特摇头道:“无论是局里还是军队里的人都以为老师是叛徒,在场的知情人都在行动中牺牲了,除了我。因为我最小,他们拼了命地保护我,把我送出来。”
亚伯特面容一向冷峻,此刻说起自己尘封的伤心事也没什么波澜,只是眼底多了些情绪。
两人吐出的白烟一圈圈往上升。
“那时候他们用躯体一个叠着一个,硬是把我给救了出去。除了我,大约没人知道我老师不是叛徒。所以我很好奇,那个每年给老师送花的人究竟是谁。”
希林无奈道:“你今天要蹲他吗?”
“对,多晚我都等。”
这里的天气一向多变,上一秒天还在放晴这一刻就又下雨了。
四周下起了牛毛细雨,两人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便没有理会。
于是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大衣便积了一层水汽。
“你看我。”亚伯特摇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一段过去,这没什么的。”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