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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峥将这一细小的动作看在眼里,不由的多看了苗秀一眼。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衣着,尤其是袖口那似乎刚刚被这冰寒天气冻住的水渍,再想起她刚才的模样,和那年轻男子的举动,恒峥琢磨着开了口:“姑娘可是需要钱财?”
苗秀站住了:“我是缺,你有么?”
“有。”恒峥一听这话心里有了数:“不过,不是施舍。”
“我不需要施舍,可以做工来赚。”苗秀倒是痛快,于是恒峥笑:“这便好,那么姑娘可愿意随我再进去一趟?”
身后,车上的年轻男子似是也松了口气。
车轮滚滚,压着被日头映出一地银光的雪,缓缓的进入了遏云馆后院,在狭窄的后门口压出一地纷乱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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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男子身上的伤本就不轻,来回的这么一折腾,又重了几分,借着杨语欢替他医伤的功夫,恒峥将苗秀带进了外间微做询问:“姑娘和这男子可是朋友?”
“不是,昨……昨天遇见了,帮了一把,没曾想倒是被缠上了。”苗秀年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你到底有没有工可做?没有的话我便走了。”
“有。”恒峥露出一惯的温文笑意,甚至带了几分讨好:“遏云馆的杂,娘子可愿意做?我在这里还有些薄面,可以介绍娘子在这里留下。”
“只要不是去前面卖唱就行。”苗秀快人快语:“我知道遏云馆是做什么的,却也不是嫌弃,就是不会而已,我是个粗人,也就能做些打打柴烧烧水的活计,别的就不行了。”
“这样也好。”恒峥轻笑:“那便从今天开始吧,一会儿带你来的那个胭脂会带你下去,找些力所能及的事做做,至于能不能做长,那就看娘子的能耐了。”
他居然也不问苗秀为什么缺钱,为什么那么想要钱,不过不问更好,苗秀直接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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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苗秀,恒峥转身又进了内房:“怎么样了?”
“失血过多。”杨语欢百思不得其解,寻思着问:“他与适才那娘子是情人?”
“不是,只是昨夜萍水的路人罢了。”恒峥显然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甚至都不知他姓甚名谁,不过看这男子的举动,怕还是在意的,不知道是否也与风雨令有关。”
“若是不在意,就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寻人了。”杨语欢玉指一晃,点向地上扔下的衣服:“血又透了。”
话毕眼波流转看向恒峥:“你把那姑娘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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