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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又是半天没出声。
苗秀不太喜欢这种沉默,因为完全判断不出来接下来他会说什么,心就只能吊着,偏偏对方是天子,由不得自己任性,只能无奈的在他身后等着。
又是半天,李旦才说了一句:“风雨令是父皇传我的,说是系着宝藏……林歆就是为这事来的吧?”
“……”苗秀微怔:“圣人猜出来了?”
这个看似只会吟诗作画,被武后近乎逼成囚徒,甚至被外界评为懦弱年轻天子,其实耳聪目明,看的比谁都清楚。
“嗯。”李旦点头:“刘侍郎送他进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呆这么久而已,我以为,他只要一进宫,就可以知道他想要的。”
“林歆说,风雨令的事,只有圣人知情。”苗秀试探着问。
李旦摇头:“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风雨令是高宗皇帝传到我手里的,而且还是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情况下给的,那时我还小,大哥还是太子,二哥和三哥也都是整天玩乐的王,母亲更没有像现在这般掌权,可父亲却偏偏在一次夜宴过后独独留下了我,把风雨令交到了我手里,而且,只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说了四个字:制衡,天下,后来见我不解,才又叮嘱我,这东西不能交付外人,尤其不能让母亲知道,最好连大哥二哥他们都不要说。”
苗秀有些意外。
她本以为风雨令是自别人手中,比如已故太子李弘或者李贤的手里传给天子李旦的,没想到却是高宗皇帝直接交到他手里的,听他的话,甚至绕过前三子,直接给了他。
看样子,李旦对此也不太理解,说着说着便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那时,我只当这是个无足轻重的东西,可直到后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发生,我才明白风雨令的份量,但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父亲当时那四个字的意思是什么,更无从做出判断。”
“……”苗秀这下彻底愣住了。
她本以为李旦什么都知道,所以才会被林歆死缠烂打的追过来,哪知道他真正说起来的时候,自己也是个茫然的,只是这样一来,苗秀心里就又多了几个问号。
这些话,他告诉自己,难道只是简单的倾诉?
苗秀突然很想问问官驿李旦被刺的事,眼前这位年轻的天子知情吗,但李旦没给她机会问出来,转身回头:“苗秀,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苗秀怔住:“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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