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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保家再次不知所踪,他改过的火树银花网却没再现身战乱,还有,徐敬业的大军一路南下的步伐还没等碰上黑齿常之,就硬生生的被李孝逸的大军给打断了。
“先是在都梁山那,被马敬臣给拦了下来,连尉迟昭都给杀了,这会儿又把韦超和徐敬猷给砍了。”秋大娘子在院子里一边熬着粥,一边给苗秀讲着那面的事:“这样一来,徐敬业的左膀右臂就都给断了,还怎么可能赢呢。”
苗秀看着秋大娘子有些意外。
之前,她从来不问这些事,更不会提,但这会儿说起来的时候,却好像是在说往锅里扔着高粱米还是小米更好些那么自然。
有些日子没见,她居然有那么大的变化。
秋大娘子在前面叨叨了半天,也没见苗秀有个回应,不由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她在用一种更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先是愣了一下,后笑了:“是觉得我不应该说这些么?”
“不是。”苗秀也笑,暂时放下了心里的焦虑:“就是觉得大娘不太一样了。”
下半句,却让她给隐了:“也没想到大娘会进入风雨令。”
秋大娘子笑笑,见锅里的东西煮的差不多了,便放下手里的东西:“我的事,你是知道的,之前你刚捡着我的时候,被家人抛弃了,身上没有钱,还带着病,更难受的是,在宫里熬了那么多年的钱也都被骗走了,心里就觉得活不下去,也不想活了,后来被你救了,就想着人生还有希望,再努力熬一熬吧。”
秋大娘子在苗秀身边坐下,看着苗秀因为焦虑而变的没有光彩的脸:“你也是,有些事,别给自己逼的太紧了,放松一下。”
苗秀听的出来秋大娘子是关心自己的,且没什么附带条件,眼睛一湿,又低头劈起了柴,掩住了自己的表情:“我放松不起来。”
“很多事,你急也是没用的。”秋大娘子见她把柴劈的到处都是,知道她是在发泄情绪:“就像是你说要进宫去见圣人的事,语欢娘子不也说了么,最近圣人也是被太后给看管起来了,根本就不让见外人,我在宫里呆过,知道这‘看管’两字的严重,唉,圣人也是可怜,他小的时候,我还在他宫里呆过,那么安静的一个孩子,从来也不与人争,只是闷在宫里一个人读书写字,说句僭越的话,他们兄弟几个,真就是属着他是个好人,体恤宫女,爱护奴婢,不管有什么事都知道让人一步,看眼下这情形,怕是出不了多久,他都能把天子之位让出来。”
苗秀咣咣劈柴的声音停住了。
她怔愣的看着秋大娘子,后者被她的目光给看愣了:“哟,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你看我这张嘴,你走以后都没个说知心话的人,一见你回来倒是把不住了。”
“不是……”苗秀摇头:“就是……”
就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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