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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她在乎。”
“她在不在乎,也是你我的生母。”李旦头都未抬。
太平愣了愣,好像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李旦却没抬头,一直在写他的信,太平琢磨了一会儿:“那风雨令呢?”
李旦的手终于停住了,但也不过就是片刻的停留,而后,他又开始奋笔疾书,太平不死心:“四哥既然没听说刘炜之的事,想必也不会听到洛书的事,有个平头百姓,硬是从哪里弄了块石头出来,上面写着圣母临人,永昌帝业几个字,我来的时候,说是已经送到了宫里,母亲高兴的很,估计最晚明天就会开始加赏了,这事,你也不在意?”
李旦依然没有言语,不过,信却写完了,他回手放好笔,认真的,一字一句的看着那信上的字,像是在与自己的一段过去决别,而后,他果断的把信封了起来,交给了太平:“拜托你了。”
太平没跟他客气,收好了信,却依然在刚才的话里绕着不出来:“风雨令本就在你手里,你真的打算完全不用?你不怕母亲会为了自己所谓的帝业,把李家人通通送上断头台?”
“母亲怕的就是这个。”李旦抬头看着太平:“我怕的也是这个,而且,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母亲魄力,没办法示亲情于不顾,并且,我还记着父亲一直以来嘱咐我的话……”
话是什么,他却没说。
这话,换是说给别人,可能当场就会指责,但太平却好像很懂李旦,欲言又止之后,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反正,依他的性子,不想说的话别人怎么问也没用。
但有一点,太平一直都想不通:“所以,你现在就把所有的希望放在那个叫苗秀的姑娘身上了?你真对她那么有信心?”
“没有,但除了试,我没别的办法。”李旦抬头,看着这囚牢一样的宫殿:“而且,我可能还要指望她,来救我,还有我孩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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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不同的高度,看到的事情完全不一样,就像李旦和苗秀。
李旦是天子,即便被囚,也是高居皇位,而苗秀,虽出身富贵,却是在平民家里长大的,所以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在无形之中被天子扔了那么重的一个担子。
她现在在想的事情只有一个,那个盒子哪去了。
林歆说的对,之前武承嗣那么大喇喇的跑来,看着云山雾罩的说了一大堆,其实目的根本不是人,而是那个箱子,结果,箱子就真没了。
难道,为的是盒子里的那个地图?那地图,真是风雨令宝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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