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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手段是长传的，不止对她，对唐筱圆也一样。

叮——又是一条微信跳出来。这回是郑桥——

“郑桥：亲，今天发的水果我帮你领了……”

高劼回了个表情过去。

“你们男的之间也说‘亲’？”她努力忽视唐筱圆，“gay一样。”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嗳？你不会是gay吧？”

“……脑子是个好东西，问问题之前麻烦带上。”

……

“你这次去哪里出差的啊？”江小花期以找回之前的话题。

“海市。”

有一瞬的恍神。海市，那是江小花的家乡。彼时的记忆其实是不应该联想到那桩陈年旧案的，按照正常的剧情走向应该是这样——“最近有什么案子吗？我没在朋友圈看到风声啊？”

可江小花是跟他有过五年婚姻只实的人，这个地点瞬间勾起了很多不好的记忆。

其实话题到这里就止住了，高劼的工作性质，很多事情是不能往外说的。不过话没出口，他的眉心却一点点挑起来。那是一桩连环杀人案，尘封20年了，时间拉得太长，有负责人离开了系统，于是换高劼接手。如今案件重启，但终归难办。

“我什么都不知道。”江小花猛站起。

“我没问你……知不知道。”高劼见她脸色发白，把后四个字咽下去，他从没想在江小花这里打探什么。毕竟时隔多年，就是江小花说她知道什么，也做不得数。再者未结的案子这么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地乱传，也跟他的工作要求相悖。也不知江小花怎么会听到海市这两个字就这么大反应。

“你敢说你没问？”

难道我问了吗？高劼一脸懵逼。

江小花的眼前却是时空重叠，高劼的家门，家人，质问，在大脑不断交错。

“你是受害人的……姐姐？你从前怎么不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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