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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拢，to签五百块成交，要是能录一段视频加到两千。

许越还挺亏心的，觉得自己就是个残酷不忍的剥削者，连小女孩的钱都挣，可小粉丝自带星星眼的无脑吹捧很快让她放下心里包袱。

——想什么呢？你这是帮她们圆梦，自己顺便赚一点跑路费而已。

*

溧阳收工回酒店，几乎是前脚刚迈进去，许越后脚就跟着上来。

他的身体像座大山一样岿立在门口，语气不善，“小孩，你是不是走错了？你家在对面！”

许越推了几下推不动，笑笑脸盈盈，“溧老师，我们进去说！”

话痨助理一直在一旁递眼色。

溧阳也明白，把这样一个风评不好的女人放进去对自己有多麻烦。

他现在还和梁鸢合约交往中，两年约期没到，这要是被爆出去就是劈腿，和易言轩完全不同的境遇。

最近管控严，私德不佳的艺人要想翻身不容易。

他权衡利弊，最后说，“有事就在这说。”

话痨助理立马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

许越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过了一个年溧阳对她的态度就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但终归是她有求于人，忙笑意不减地把早早打印好的照片放在溧阳眼前晃了晃，“溧老师，我可喜欢你了，给我签个名呗。”

溧阳懵了几秒，而后侧过身靠着门框，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俯视着许越，“我就知道是这样，你还死不承认你粉过我。”

许越现在看溧阳，简直是行走的人民币，嘴角上扬着，自然溧阳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溧阳得意了一会儿也没继续挖苦，因为他看到斜对面的房门开了，易言轩拿着毛巾在擦头发，掀起眼皮往这看。

一击警告的眼神忽然飞过来。

溧阳嗤了一声，端正了站姿，“可以。”

溧阳在易言轩的房间里完成了签名的工作。

终究没敢把许越带进房间。

他拿着黑色签名笔，按照许越说的，一字一字写上去，写到一半困惑了，“真是你要的？”

“是我姐妹，我们都很喜欢你，就。”许越撒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

“确定？你少说二十有几了吧，你姐妹这么小还在准备高考？”落尾签下自己的名字，搞定，溧阳把笔往边上一丢。

“她笨，考了五六年了。”许越看了一眼，不错，不亏是明星，签名都让人看不出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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