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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状大喜,沈三郎定睛仔细观瞧,才发现这个邋里邋遢的老牛鼻子身旁还放着不少这样的透明酒瓶子,酒瓶子用塞子堵了个结实,丢完一个酒瓶后,立刻抄起两个瓶子朝着白骨幡又丢了过去,眨眼间又是“砰砰”两声闷响,瓶子里面的透明液体洒在白骨幡上后,又是一阵白烟升腾,不多时,一大片的白骨幡已经被烧的支离破碎。
吴青松提鼻子闻了闻,登时喜道:“好,好手段,老祖宗,是您老人家么,我是小猴崽子吴青松啊……”
“看见咧看见咧,额早就看见咧……”五年未见的老牛鼻子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冲着众人晃了晃双手,又道:“猴崽子,你们都好着咧……”
吴青松也学着老牛鼻子的口音道:“好着咧好着咧,额们也都好着咧,老扔家好手段,用这强霜来腐蚀这白骨方……”
站在一边的苏离昧瞥了一眼阴阳怪气的吴青松,也喊了起来:“老祖宗,我是苏离昧啊,云海这孩子和沈处长还有张队长……”
“不要讲了,额老扔家心里有数滴很,等爷爷我烧了他的白骨方,他们就救回来咧,好家伙,这个疼怂弄得这一大把的白骨方,都给爷爷弄失它咧……”
老牛鼻子将所带的酒瓶子都丢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略微呛人的白雾,强酸腐蚀白骨幡的时候放出大量的热,整个祠堂又弥漫出一层雾气来,吴青松吩咐战士们保持清醒,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随着雾气越来越浓,不多时老牛鼻子的身影居然也没入了浓雾之中。
苏离昧担心老牛鼻子有失,却又不敢擅自行动,当下只好大声喊了起来:“老祖宗,还有多少强酸,这白骨幡什么时候能烧完……”
“快咧快咧,还有最后两瓶,额去他奶奶个孙子的……”
老牛鼻子丢完最后两瓶子强酸便回到了众人身前,战士们见到这个邋里邋遢的老牛鼻子都有些惊愕,老牛鼻子扇了扇身边的雾气,来到沈三郎面前仔细看了看,当即一把扣住沈三郎的脉门,随即伸手在沈三郎的脸上画了一道符文,不是沈三郎忽然睁开了眼睛,吐出一口浊气才恢复了意识。
沈三郎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看见了一张满脸虬髯邋里邋遢的面孔,当下大惊失色,挥起一拳就打了出来,老牛鼻子猝不及防,当下被这一拳打了个结结实实,惨呼一声之后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吴青松见状急忙将老牛鼻子扶了起来,这时苏离昧也赶了过去,道:“沈处长,沈处长,你醒醒,是我们啊,那是老牛鼻子……”
沈三郎闻言一扑棱脑袋,看清楚苏离昧之后才忽然猛醒,当下急忙赶了过去,等将老牛鼻子扶起来之后,这乐子大了,只见老牛鼻子的眼眶上蒙上了一圈黑黑的眼眶,老牛鼻子见到沈三郎彻底恢复了意识,薅着沈三郎的耳朵就不撒手了。
吴青松和苏离昧好一阵劝解,老牛鼻子才松开了沈三郎的耳朵,揉了揉眼睛,骂道:“好个兔崽子,额千辛万苦的给你们忙活,把你救了你倒打起额来咧,额让你打,额让你打……”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人老了,就跟小孩一样,老牛鼻子舔着满是虬髯的大脸就往上凑,这一幕直弄得沈三郎哭笑不得,这时吴青松急道:“好咧好咧,老祖宗你包再胡耍咧,那个栾大脑袋还莫有收拾涅……”
“谁?你社谁胡耍涅,来来来,你把脑儿伸过来,让额来上一哈哈……”
听吴青松这么一说,沈三郎登时想起了还在昏迷中的刀云海,当下也不顾老牛鼻子,向着浓雾就冲了过去,吴青松一个没留神,沈三郎已经冲了出去,几个战士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工夫不大,只见浓雾中逐渐钻出了几个身影,沈三郎和战士们并没有费多大劲儿,便将刀云海和张公瑾抬了回来。
见到伤员被抬了回来,老牛鼻子也不在使小性子了,来到二人之前号了号脉,这才点了点头,道:“浩着涅浩着涅,都浩着涅……”老牛鼻子如法炮制,一边掐住脉门一边在脸上虚空画符,不多时二人都醒了过来,这一次老牛鼻子长了心眼,就在刀云海一睁眼拳头举起的那一刻,老牛鼻子一把将沈三郎拉到了自己面前,只听沈三郎发出一声闷哼,刀云海瞬间梦醒,急道:“三叔,三叔,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哎呀,你个老不死的真他妈是损透了,你家老刀把子非劈了你……”
沈三郎一把拉住了刀云海,喝道:“云海,不可造次,是老祖宗救了你,此人非别,乃是茅山宗外门祖师爷宗明老道,赶紧的,给老祖宗磕头……”
“浩咧浩咧,都是一家人,弄得那么麻烦干撒咧,事情莫有办完,诶,坏咧坏咧,弄不好那个小子跑咧,快,快点,去把那颗神木给爷爷劈开……”
听见老牛鼻子这么说,众人当即各执家伙什朝着那颗降龙木就来,沈三郎急道:“老祖宗,那颗可是降龙木,属于珍稀品着,能留着我看那还是……”
不等沈三郎说罢,老牛鼻子一伸手抹了一把沈三郎,道:“龟儿子的珍稀品种,你辣一子眼睛看见这是珍稀品种的撒,介就是一颗普通的槐树,岂不闻晋中自古就有大槐树之说的撒,劈开劈开,龟儿子,你娃儿那把刀儿霸道的嘛,可别四中看不中用,成了修觉刀儿了嘛……”
阴阳怪气且一直倒口的老牛鼻子惹得沈三郎忍俊不禁,刀云海却颇感兴趣,道:“老汉儿,你硕,从辣里劈嘛……”
“就冲正中间,自上到哈劈下来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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