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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言不发的蒋凌西拿上车钥匙,牵住她像哄小孩一样摸他脑袋的手,依然还是开着车,陪着颜钟意一同去了机场接伊万。
伊万是个和蒋凌西完全不同类型的男性。
如果说蒋凌西是个年轻的男人了,那伊万看起来真的还像个男孩子,而且是个像玫瑰花一样纤细又修长,但柔美中又兼具着力量感的男孩。
淡金色的头发,浅蓝色的眼珠,穿着打扮精致又优雅,他在平地上奔跑时似乎都带着点跳跃感,从接机口出来,张望到颜钟意,像是一只林间雀跃的飞鸟,怀里还紧紧搂抱着他在机场商店里买的超大黑白熊猫玩偶,欢快地扬着舒展的长手臂,一路连跑带跳地冲了过来。
看起来还真的不像分手的前男友。如果不是典型的东斯拉夫人长相,简直像是很久没见姐姐的亲弟弟。
就是一开口,一靠近,一招呼,一秒之内,就让蒋凌西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嘿!宝贝儿!”伊万隔着三五米远的距离,就开口大声喊颜钟意了,居然是字正腔圆的儿化音。
跟谁学的,再明显也不过了。
伊万舍不得松开那趴在他怀里憨态可掬的大熊猫,直接把熊猫闷在自己胸口,隔着硕大的玩偶,弓着背弯下腰,热情地搂抱了一下颜钟意,还亲近地贴了贴面。
然后伊万开始兴奋地比比划划,叽叽咕咕地说话。
他肢体语言异常丰富,眉飞色舞,语速又快,然而除了那句宝贝儿,蒋凌西一句话也没听懂。
因为伊万说的是俄罗斯语。
颜钟意好不容易才寻了个空,打断了他,用英语说道:“万尼亚,别说俄语,也不准再喊我宝贝儿了,喊我颜颜。这是我男朋友,蒋凌西。”
颜钟意让伊万说英语,伊万瞬间就蔫了。
好像没了弹药,直接卡了壳。
蒋凌西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许听不懂俄语,但他知道万尼亚,是伊万的昵称。
但他还是给足了颜钟意面子,面色平静且近乎正常而友好地伸手和对方握手,问好。
伊万握手是很热情的,就是磕磕巴巴地发不准蒋、凌、西这三个字的音。他像是全部的天赋和热情,以及时间,都献给了芭蕾舞,连从小学习的国际交流必须的英语都不太在行,就更别提中文这么复杂的语言了。
哪怕当年十五六岁时,为了初恋小女友,他都没动力学中文,总共也就学会了“宝贝儿”这么一句,主要靠鹦鹉学舌。基本都是颜钟意和他说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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