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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扬嘴角，满脸写着：假笑女孩，被迫营业。

小张也没招了，建议：“暂停休息一下吧。”

苏雾特别不好意思：“好的。”

她也不敢真去休息，只能站在原地，抖抖手啊抖抖脚，放松一下。

没一会儿，小张带着一张怀疑人生的表情, 走了上来，手机里是苏雾发在自己微博上的照片。

苏雾看了一眼, 那是和陈夺一起看夕阳的时候, 陈夺帮她拍的。

小张不相信，问：“这也是你吗？”

苏雾承认, 这张她是小p了一下，但小张这反应也不至于吧。

苏雾：“是我啊。”

小张关心的，不是p的问题, 而是……这张拍得也太好了吧!

为什么苏雾在别人的镜头前就可以这么自然呢？

难道是他的问题吗？

……

小张退出, 又点开苏雾微博里的其他照片, 说：“你这几张不是拍挺好的吗？”

苏雾：“可能，因为我现在太紧张了吧。”

小张：“那这几张是谁帮你拍的？”

苏雾抬头去找陈夺，才发现他不见，不知道去哪儿溜达了。

苏雾回答小张的问题：“是我一个朋友。”

小张鼓励她：“那你能不能把我当做你那个朋友, 我们再试试？”

……

感受到苏雾的停顿与犹豫，小张：“或者你也可以不要看我。”

他随便指了一个方向，说：“你就想象他在那儿，你就看着那个方向，自然地做表情。”

苏雾似懂非懂，点头配合：“好。”

这么指导了之后，终于，苏雾渐渐开始进入状态了。

最后，众人一致决定，用一张苏雾低着眼眸，不知道在想谁，有些含羞的照片，做为她的宣传照。

当天晚上，戴乐把苏雾的照片发到了官微，配文：新鲜势力！首支单曲发布，敬请期待！

戴乐旗下艺人团结友爱一番转发，反响还不错。

一时间，“苏雾是谁”这四个字登上了热搜榜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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